锹长矛要对付这“恶犬”,卿卿望见,忙跑了出去。
这不正是孟九么?它怎会在街市中央?这毛长的,显然许久没有梳理过了。
那段和孟九在寒冬里相依为命的日子,是她在北邙山最轻松的时光。
孟九还认得她,一见她就停止了喊叫,温顺地任她抚顺自己后背浓密的毛发,任她把自己带离人群。
卿卿把它带回了消香坊,给它洗了澡,又剪了毛发,一想还要把它送回晋王府,便不情愿。
若是在王府连给它剃毛的人都没有,不如留在自己身边。
孟九是只羌狗,天生野性,属于战场,属于荒原,将它困在永安府这建筑繁密的地方,是一种禁锢。
孟九愿和卿卿亲近,喜欢她的气味,脑袋埋在她怀里不愿走。
卿卿原本让消香坊的管事送孟九回去,但孟九凶神恶煞的模样实在吓人,它太难与别人亲近。卿卿没了法子,只能找张面具蒙着脸,亲自把他送到晋王府的门口。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妙龄女郎,看样貌打扮像是府中姬妾。
穆琼带孟九出街散步,虽是好意,但她所带的驯狗师实在驯不了孟九,她去看胭脂的瞬间,孟九就跑丢了,王府的人正在满城寻孟九,眼下孟九却平安无事地被一个神秘公子送了回来,她察觉事有蹊跷,便邀卿卿进屋去坐。
卿卿道:“家中还有事,需早些回去。”
马车离开晋王府范围内,连翘问她:“你不怕被晋王发现?”
“他的侍妾丢了孟九,瞒他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丢了晋王爱犬。”
卿卿回想着今日接待自己的晋王府侍妾模样,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尤其是眉眼。入睡前洗罢脸路过镜前,无意间一撇,心生诧异。她又自己挡住下半张脸,再看那眉眼,与那女子有七成像。
她心生出恶心,只愿是自己看错了。
霍遇这几日都在沅山行宫参加祭祀大典,把孟九一只巨犬交给穆琼照看,穆琼自然是怕的,如今丢了一次狗,只觉得快要窒息死去。好在孟九被平安无事地送了回来。她怕霍遇指责,便吩咐府里下人瞒着此事,霍遇回来时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
穆琼为他卸甲更衣,见他后颈上一道新的伤疤,担忧道:“王爷怎么受伤了?”
“下山时遇到几个刺客,没防被砍了一刀。”
“是什么人...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
“前朝余孽罢了,散兵游勇,不成气候。”
他自己是看不到那伤的,一刀砍下去的时候并无痛觉,只是去碰的时候会有些疼。
“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成王一手操办祭祀,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自然得想办法压下来,否则前途不保。”
穆琼一个女儿家没见过这样可怖的疤痕,不知道对行军的男人来说这些伤都是家常便饭。
她焦急地叫来医师,学了上药包扎的手法,连霍遇都会称赞她的用心。
霍遇受了伤不能饮酒,失了出去玩乐的兴趣,便每日里都和孟九厮混在一起,拿着蹴球逗孟九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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