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祖天漾烫的龇牙咧嘴的模样,心情还挺好,他用毛巾包住那个地雷一样的玻璃瓶:“从哪儿弄得?”
祖天漾灌第二个:“医务室,输液用的,我看还有不少就顺回来几个……”
季言摇摇头:“小心点别把针头顺回来,再把自己扎了。”
话虽然这么说,这个深水炸弹倒是暖和,季言把它塞到被窝里,因为烫,轮流用两只脚踢来踢去:“说说吧,今天去裕发村,有什么收获么?”
祖天漾抱着炸弹也钻到被窝里:“马家今天就看到一个老爷子,下回还得再去一次,王家家境不错,问题是孤儿寡母的靠什么维持生活?”
两个人都累了一天,能躺在暖和的被窝里,简直身心愉悦,彼此说话的声音都柔和下来,带着懵懵睡意前的一丝慵懒和放松。
季言说:“我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王寡妇说都是她死去的丈夫留下的,家里地又多,她都租出去了,所以生计还过得去。”
祖天漾说:“你说王晓梅真是她亲生的么?”
季言说:“这应该不会有错吧,她一个寡妇,要不是亲生的,这孩子对她来说就是个累赘了,她还会要么?就算不是,她养了这么多年了,总不至于把养大之后把孩子卖了吧?”
祖天漾说:“我的意思是说,这孩子万一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会不会动了去找亲生父母的念头?”
季言愣了一会说:“那,明天咱们再去裕发村?”
祖天漾说:“缓缓,明天你带我去问问那几个目击证人,从嫌疑最大的开始。”
季言闭上眼睛:“嗯,知道了。”
季队的被窝冰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却格外暖和,他心满意足地裹紧被子,闭上眼睛,心想这个鹰眼还有那么几分用途,就快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听见:“我操!”的一声骂街。
季言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正在蹲点,腾地从梦中惊醒,在黑暗中长大了眼睛四五秒,反应过来在宿舍里的时候,看见祖天漾从床上翻起来,一瘸一拐地下地开灯。
季言揉揉眼睛,用手挡住灯光,声音微微沙哑地问:“怎么了?”
祖天漾满脸痛苦地看着床:“你们这个玻璃瓶塞是不是太不结实了?”
也不知道是祖天漾脚不老实,还是橡皮塞时间太长了,竟然漏了,滚烫的开水撒了一床,在冰冷的宿舍里迅速降温,被子床单床垫湿了三层,摸上去冰冰凉。
季言裹着被子,顶着微微凌乱的头发看着祖天漾,心里不知怎么就想起“自作自受”这个成语,祖天漾把被子翻过来掉过去的看,湿了一大片,其实要不是因为太冷,凑合盖着也是可以的,祖天漾在空气中打了个冷颤,把被子扔在床上,走到季言枕边。
季言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往里面挪了挪。
祖天漾感动的差点就飙泪了,在他看来,季组长对他是五分冷漠,三分不耐烦还有两分厌恶,想不到患难见真情,关键时刻竟然可以把床和被子分一半给他,季言的确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脾气和性格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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