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玢一身的寒气,把包丢在一边,挤到了空位上。旁边有人给他倒了果汁,骆玢只觉得那双手纤细修长,以为是个女生,忙道:“谢谢学姐。”
“哎哟——”周围几个人笑起来,骆玢仔细一看,美丽双手的主人是位男性。
“学姐!”几个女生冲那男生笑。
“笑什么,再笑老娘削死你!”“学姐”话是这么说,但也不真恼,一双纤纤玉手又把果汁放回去,“你们几个,要喝自己倒。”
骆玢囧然,忙道歉:“不好意思学长……”
学长微微一笑:“快吃吧,今天误点了啊?”
“嗯。”骆玢扫了一眼桌面,其实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好饭好菜自然是没剩多少,倒是有碗不知道是什么,里面有很多面条,大约是后面上的,没什么人吃。骆玢捞了点面条,加了勺汤,来到这里的第一顿饭,真可以用“寒酸”二字来形容。
骆玢只是小小地感叹一番,便低头吃起来——做人嘛,就要能屈能伸,吃得了五星宴席,也能粗茶淡饭。
骆玢一边吃面条一边和各位同学闲聊,在屋里待久了就有点热,骆玢脱了外套,里面是件衬衫,大家又惊诧了:“你怎么穿那么少啊!”
这是来津州之后骆玢第三次听到这样的感叹。
“鹭州今天二十三度。”骆玢淡定地又捞了碗面条,“这边怎么这么冷?我看天气预报说11度啊?”
陈飞霖——就是那位“学姐”——一听笑了:“哎哟11度?那是最高温度!你怎么不看夜间温度呢!”
周围又是一阵嘎吱乱笑。
骆玢不觉得这究竟有什么好笑的,他很少来北方,也对北方没什么好感。北方怎么那么冷?在屋里待久了就觉得闷,屋内臭烘烘的。吃了三小碗面条,骆玢才勉强觉得自己的肚子没叫得那么厉害了。
一桌子的人早就吃完了,不过是围在一起聊天。骆玢是唯一一个动筷子的,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异样。这一大桌的人,都是来自天南海北的硕士博士,有些年纪大点的,骆玢都分不清是老师还是学生。
这一桌津州大学的学生比较多,还有几个北方学校的,不是有什么岛国米国学校的学生么?骆玢偏着头听了听,好半天都没听出什么外语来。
算了,他外语也差,听也听不懂。
骆玢吃到第四碗面条,就不动筷子了。
“小骆同学你快多吃点。”旁边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劝他,“我们这里好像离超市挺远的。”
骆玢确实打着出去偷偷吃夜宵的主意,再说了,整张桌子上盘碗虽然摆了好十几个,但真正能吃的,还就只有那碗面条。
骆少爷还没吃过这么委屈的晚餐。
“没关系,我差不多吃饱了。”骆玢喝了点饮料,“你是津大的?”
“不是,北平外语学院的。那几位都是我们学校的。”坐他左手边的男生穿着朴实,鼻梁上架着副小眼镜,猛一看还跟梁铭有几分相似。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骆玢又给自己倒了杯果汁。
“早上,直接坐车过来,还在这里逛了逛。”看来人家是组团行动,骆玢叹了口气,羡慕啊。
喝了果汁,骆玢在同学的盛情款待下又吃了第五碗面条。
饭桌聊天大约不会马上结束,骆玢解决了最基本的温饱问题,想起自己还没办理入住手续,于是和周围人寒暄了一阵儿,拿着包出了包厢。
大厅里的空气显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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