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转头,有什么东西从额上掉下去,贴在耳侧,触感温湿。抬手拿起来,是她的毛巾,这东西怎么会在?
她拿着毛巾端详一会儿,蓦地想明白什么,正要坐起来,手上的毛巾被人接过去:“醒了?”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接着是略显沙哑的声音:“还好,烧退了。”
蝶儿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战辉:“昨晚你一直在这里?”
“嗯,你烧得厉害,喂了药也不见退。见你烧得迷迷糊糊的,我不放心,就留下来了。”
战辉站起来,因为长时间伏在床爆腿麻得厉害,整个人就要往前扑倒,蝶儿忙伸出一只手稳住他:“你没事吧?”
“没事,腿麻了,活动一下就好了。”战辉转头冲她笑,“早餐想吃什么?”
“我昨天晚饭是不还没吃?”蝶儿歪着头问,一手抚上肚子,一副吃了亏的模样。
“是啊,我煮好面出来你就睡着了,叫你吃饭也不肯,好歹吃了药就又睡了。”
“哦,战辉,谢谢你。”蝶儿声音认真起来,“我昨晚烧得有些了,麻烦了你。”
“说什么呢?”战辉抬手一记弹在她脑门上,“有小米吗,我给你做点小米粥,这个快些。”
“我来,你去洗洗吧。”蝶儿两手撑床就要下地,却被战辉按住,“还是我来吧,米在哪?”
“在橱柜上排左面的格子里。”蝶儿一边说一边比划,“还是我来吧,你会吗?”
“会不会等着看不就知道了?”战辉笑笑把她放平到枕头上,“再睡会儿,这样感冒好得快,饭好了我叫你。”
蝶儿还想再起来,战辉战辉一个眼神扫过来:“我今晚可不想再来照顾病人。”
一句话,果然让蝶儿缩了脖子乖乖猫进了被窝里。可哪里还睡得着?烧退了,人也清明起来,昨晚的一幕幕开始在眼前浮现。
当她提到那个人名时,钟少晦暗犹豫的眼神了她,猜测是一回事,亲口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在那样一张照片出现,她紧闭的心门又敞开缝隙时,灌进来的冷气犹如台风过境,彻底卷走了她残余的希望。草木萧瑟,鸟虫消匿,那场雪,还真是应时应景。
暗嘲自己没出息,都说了不在乎,他一出事,她却比谁窜得都快,再要见面,恐怕他要嘲笑得更厉害。
胡思乱想着,头上的被子被掀开:“起来吧,开饭了。”
“嗯。”她坐起来耙耙头发,战辉已经弯腰把拖鞋给她摆好。她把脚伸进去,看看战辉身上的围裙,忽然冒出一句:“战辉,看不出来,你还挺宜家。”
“是吗?我当这是夸奖了。”
“嗯,比奥斯卡金像奖还金的奖,要是哪个女孩嫁给你,一定幸福!”
“去洗手吃饭吧。”战辉笑笑没置可否,蝶儿热情的笑僵在脸上,逃进了卫生间。
战辉煮的粥很粘稠,上面一层厚厚的粥皮,正是蝶儿喜欢的,她足足喝了两碗。只拿盐和味素拌的黄瓜也很爽口,要不是战辉管着,她差点都吃了。最后那个水煮蛋,她实在吃不下去了,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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