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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华明惊讶的眼神，大长老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那花白的胡子，“是不是感觉很神奇？”

华明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大长老，“爷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密道之类的啊？我看电视中用两面镜子反射什么的可以增加空间哦！”

大长老，…….

自己的教育果然还是不过关啊！

摸着胡子的手一顿，大长老微笑着摇了摇头，“华明，这可和你说的那些骗人的把戏全然不同，和你以为的那些江湖术士不同，咱们钟家，是传承了千年的修道世家！“

华明点了点头，“爷爷，这我都知道啊，可这和这个有什么联系么？“

…….果然即使是每年都有那么几个月来这边，可学校的教育还是太过成功啊！唯物主义的观点深入人心！

大长老眼光微闪，突然伸手，一束火苗在大长老手中升起，还没等大长老开口，一边的华明有道，“爷爷，你手上是不是涂了磷粉？我知道这个自然现象！”

大长老差点没吐血！

手甩了甩，手上的火苗瞬间熄灭，大长老深深的看了华明一眼，开口道，“华明，你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怪之说么？”

华明一愣，“爷爷，这不是你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其实我也不确定的，不过，既然咱们家都是做这个生意的，那么我当然相信了！”

虽然说着相信，华明眼中却依旧是半信半疑的状态。

明白自己教出的这小狐狸有多难搞定，大长老叹了口气，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张纸折的小人，往纸上吹了口气，把小纸人往地上一丢，小纸人瞬间变成了一个长相美丽的少女，那少女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古装，面容精致白皙，全然看不出和活人有什么不同。

就在钟华明愣住的时候，那少女对着大长老一作揖，“主人…”

大长老点了点头，看向一边目瞪口呆的钟华明，开口道，“华明，这是小雪，我的式神。“

小雪，钟华明自然是认识的，不过钟华明却是一直以为小雪是大长老的女儿或者是仆人之类的，在钟华明没过来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小雪做饭，有时候钟华明回来晚了，小雪也会做饭。

可没想到，这仆人是仆人，却也是式神？

钟华明回神，“那啥，式神不是日本的么？“

大长老哼了一声，经历了抗日战争的大长老对日本这个国家的感觉依旧带上了满满的仇恨之意，“日本的？呵，那些个小偷偷学了咱们的道术，换了个名字就让别人以为是他们的了？那么咱们就说以前的说法吧！这是我的契约鬼。”

==我就说为什么‘式神‘那说法享誉世界了，特么的这要是给别人介绍说这是我的’契约鬼‘什么的，自己丢脸不说，这式神也不干啊不是！

见钟华明不说话，看着他长大的大长老自然很快就想明白他在想什么呢，‘哼‘了一声回道，“不过现在道家没落，也不得不说那些鬼子做的很好，”大长老顿了一下，“华明啊，你知道我现在对你说这些的意义么？”

钟华明一愣，脸上一惊，“爷，爷爷，你不会吧？”

大长老点了点头，“所以说也怪我，你从小就聪明，道家绝学一学就会，即使我把你的灵力封印，可即使只是有形无神依旧可以逼退飘在你周身的鬼魂，虽然知道你不能继承我的衣钵，可我却依旧有些不死心，因而从小就培养你的道家意识，原以为以后也就这样了，却没想到…”

“怎，怎么？“

“既然你已经可以见鬼，说明封印已经松动了，天命不可违，你，哎…”

看着大长老又叹了口气，钟华明有些忐忑的开口，“那，那啥，我，我真活不过18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