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慢吞吞地褪掉松垮垮的肥脚裤子,再坐在椅子上,对着她大张开双腿,露出自己光秃秃的大腿和没长齐毛发的腿根,笑说,“医师,虽说我不知道用什么来看这个病,但我知道这病的源头是在哪儿呢。这里头天天都疼死我了,医师你看看,怎么治?”
兰善文几乎在她说完话的时候就弄清楚了她得的是什么病。
宫颈炎。她所住的城里最脏的那条街上住的女人几乎个个有这个病。
她一个师姐是最见不得这些人这个样子的,偏偏她毕业就分配到了那条街上,替她们“改造”。
每天被这些女人不厌其烦地拜访,她师姐脾气不错的人都发了火,每次导师请她回来给她们讲经验时,她就趁机大倒苦水。
做“鸡”的是有这个病的,因为和她们困觉的男人很多,谁也不知道一夜过后那个地方会有什么病菌滋生。
但眼前的女孩子,听说不过十六岁,又怎么会患上这个病?莫非,除了厂长,她还有别的入幕之宾?
可惜了一个不错的孩子。
兰善文心中叹息,却没对她露出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轻轻道,“你等着。”
女孩子嘴角的笑愈发收不住,在看见她拿了涂着酒精的棉签后,眼里隐隐约约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兴奋神色。
“你不要乱动,我先替你消毒。”兰善文举着棉签,蹲了下来,对她嘱咐说,“千万别乱动,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说着,她按住她的腿,小心翼翼地攒着棉签在她两腿之间擦拭着,动作之间,察觉到被她按着的腿抖了抖,她不由得又放轻了动作。
见惯了尸体的人,就是捧着饭在太平间她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何况,在有一次她随着自己的导师一块去西藏,亲眼见到他一边帮忙人工天葬,把死了的藏民解剖成一块块的丢给天上的鹰,一边在几千米的高山上,缺氧的情况下给她们解说人体构造和解剖论理后,她对待生命,对待人体,就只能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待。
所以,对于她来说,现在展现在她眼前的,也只是个病了的生命,和少女,和情爱,没有半分关系。
她专注的很。专心致志的人都有股独特的魅力,尤其是,她长相还异常温婉柔和,这份温柔的专注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棉签触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不可能没有感觉的。也不知是谁说过,人类之所以能获得高/潮,得多亏了那一处高度密集的神经。
每当她手里的棉签伸进来,女孩子就故意地动一动,让棉签在小/穴里充分地运转,或者直截了当的迎了上去。
兰善文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当棉签怎么攒,还是攒不掉不断流出来水时,她再迟钝,也该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了。
她手一顿,把棉签丢在废弃的垃圾袋里。
抬起了头,女孩子咬着嘴唇满脸通红的望着她,额头上汗津津的,嘴角藏不住的都是笑。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兰善文企图让自己的表情尽量平静地问。
小六却不搭她的话,笑嘻嘻地敞开双腿问她,“医师,你姓什么?”
兰善文看着她的笑脸,也不好再说重话,顿一顿,慢慢说,“我姓兰。”
“兰医师,我想和你上/床。”女孩子毫不掩饰地笑看着说,“你搞得我好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比以前所有的感觉都要强,比男人厉害多了。”
男人想和她上/床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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