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混只想扑通跪倒磕头拜师。
可是还没完。
此时,阿秀又拎起了第一个杯子,刚才还在的瓶盖已经不见踪影,她把杯子摞在了第三个杯子上,又拿起第二个杯子,其下也空了。当三个杯子套在了一起时,这时大家才发现,只有第三个杯子下面有瓶盖。
阿秀把三个杯子递给了耗子,耗子还懵着呢。但是想不清楚阿秀的手法,却不妨碍他们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四个人搞不好是一条道上的,这么开玩笑似的警告也是给他们留了面子。
他们四人勉强哈哈一笑,接过杯子灰溜溜地坐了回去,准备消停了。
可谁知,那对跟他们坐在一起的男女交头接耳说了几句,男人开口就问,“他们不玩,我们还接着玩不?”
此言一出,两拨人都愣了一下,连李同垣都忍不住扭过头来看了他俩一眼。那个女人脸上的笑意有着隐藏不住的贪婪,似乎不想错过技术这么“挫”的混混。
那个转杯的混混忍不住看了阿秀一眼。阿秀直接架上了墨镜,看向窗外,摆明了不想管。
混混们笑了,我们都准备放你们一马了,你们还真拿我们当散财童子了,“玩,怎么不玩,接着玩。”
……
等阿秀他们拎包准备下车时,那对男女已经输了一千多了。看见混混收起杯子也准备下车时,那个女人哭丧着脸,懦懦的说,“你不是说,输了还把钱都还给他?”
混混跟耗子一听都了,见过贪的,可还真没见过这么又蠢又贪的,混混露出痞痞的笑容来,“没错,我说过还给他,可没说过还给你啊?”
说完,四个人跟着阿秀他们下了车。
到了鹤鸣小站,李同垣熟门熟路,领着三人去一家马圈租马。小站的门口也蹲了几个人,一见阿秀他们四人出来,目光不由一懔。
顾宥真他们都架着墨镜,双方自然也无法用目光干上一架。自然而然地错开了。
山哥跟耗子看到这几个人,倒是很高兴,跟其中一人打招呼,“昆哥,好久不见。”
被称呼昆哥的人冲他俩一笑,“这位是孙老板。孙老板,这就是我说的两个小兄弟,小山、耗子。自小就在这鹤鸣山长大的,没有比他们路更熟的人了。”
被称呼为孙老板的人注意力还在刚刚擦身而过的顾宥真他们身上,唔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山哥,“刚才过去的哪几个人是打哪儿来的?”
耗子立刻就把火车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阿秀那两手他琢磨了半道都没琢磨明白,说话间不免又夸大了几分,最后总结了一句,“这四个人,穿得普普通通的,可总觉得摸不着底似的。”
孙老板冷笑一声,“普通?他们包里有什么东西且不说,光他们脚上那双鞋子,可是有钱都买不着的稀罕货。”孙老板跟一些雇佣兵打过交道,也从他们的渠道捡到过一些好东西,要换了其他人,真认不出那看似磨旧了的登山鞋有什么特别之处。
孙老板把耗子的话又琢磨了一遍,“而且,就你刚才说的转杯,第一局,那个姑娘肯定在递水瓶给那个小白脸的时候,就把瓶盖给他了,而结束后,那个小白脸又故意让你们看到瓶盖在哪里,从而分散了你们第二局的注意力。眼疾手快、配合默契,这样的能人,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干什么?”
昆哥察颜观色,立刻低声说,“这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客栈兼饭店。他们要是不走,肯定也得住那里,我一会儿去摸摸他们的底儿。”
几个人正说着话,一边往客栈走,忽听得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孙老板回头一看,正是顾宥真四人。领头的是李同垣,随后周鸾、阿秀、顾宥真。
除了李同垣裸-露在外的皮肤亮如麦色,其他三人墨镜反映得容颜如玉。四人高坐马上,腰肢笔挺,一手持缰,一手提溜着马鞭,呼啸而过,径直往山里去了。
耗子几时见过这样的风姿,啧啧不已,只觉得潇洒又好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搜肠刮肚了半天,捣了捣山哥手臂,“忒好看了,怎么像电视里演的,国民党的军官落草为寇了。”
孙老板几人听了他这不伦不类的形容词不由一笑,再一想,确实如耗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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