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梁丹被按在床上,他的手被楚幸良分两侧各自和脚绑在一起,逼使他只能臀部高翘著匍匐在床上,面前是一整面倒影清晰的镶墙镜。
镜子是林琅以测试梁丹脸皮下限为名买回来的,效果很好,几次之後梁丹的下限就已经突破天际找不回来,盯著镜子里的自己被楚幸良粗大的玩意在後面进进出出时梁丹的眼神都能痴迷出火来。
有人说性/爱比毒品的上瘾率更高,梁丹觉得自己对身後男人的依赖简直是重度上瘾的等级了。
林琅在床上喜欢耗时间玩花样细磨软操,楚幸良则更直接兽性一点,再见面的那一晚直接就把梁丹操昏过去,第二天十分体贴地给他上司打电话以梁丹的家庭医生自称请了病假…连续三天的病假。顺说医生假条是林琅给签的,理由梁丹已经不想再提了,为此他面对了上司连同事加朋友连续三个月的隔离措施和无数同情目光。
不过,看著屋内属於另一个人的东西逐渐多起来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喜欢林琅陪自己约会,也很喜欢不知什麽时间楚幸良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刺激,为此他可以对楚幸良有时候半夜消失又回来的举动视而不见,最多为自己逝去的三观烧几张黄纸。
楚幸良当然不会外遇,他只是去做了说起来比外遇更可怕的事而已。
粗长的肉/柱不断研磨戳刺著梁丹体内某处,不得不说林琅的医学知识丰富绝对是他床技高超的原因之一,梁丹哭喊了半天,手脚被绑住下身无人抚慰的勃/起成为他更大的折磨,偏偏楚幸良又死没良心,一边挺动著一边在他肩胛骨上吻出红斑,任他怎麽求饶就是不帮忙撸一下。
室内灯光被开到最大,梁丹欲哭无泪地看著自己被/操的模样,看著楚幸良吻他的背,全身快感都集中在快要暴掉的下半身和後/穴麻热酥/痒的那处。就这样折腾了起码有半小时,等他手脚都麻掉了才被终於被插/射出来,可怜的男性像徵狂吐白沫,像白粥溢锅似的一直流到稀薄了才休止。
梁丹瘫在楚幸良大腿上只剩半口气一点都不想动,充份体会了什麽叫「牡丹花下死」的风流。
“说了可以做到。”
低沉的声音这麽说道,一边温柔地帮他按摩手脚。只见梁丹抽搐了一下似乎要伸脚踢他,最终还是继续装死节省体力。
事情源自於林琅和他吃晚饭时说男人也可以被插/射,梁丹强调自己不是同性恋只是没节操,摸几下就射还行但一下都不摸是绝对不可能的,眼见他似乎已经忘了在医院被个前列腺治疗器具玩到要死要活的经历,林琅当下决定用实际行动帮他温故知新,於是便有了以上楚幸良为虎作伥的那一幕。
“喂。”梁丹突然哑著嗓子问他:“最近我也看了些书,人格分裂有所谓主副人格是吗?”
“嗯。”楚幸良哼了一声,换了只手继续按著。
“那你和林琅谁是主人格?”
“……猜。”
他惜字如金,梁丹也不觉得是问题,只是伸手反握住他的手,从前臂沿胳臂锁骨摸到下巴,勾了勾:“我猜是你。”
楚幸良看著他,眼眸如墨。无论在谁看来他和林琅的气质都差很远,前者如沐春风後者简直是严冬霜冻,就算是外人,单单用看的都能分出谁是谁,而且能一言道出——楚幸良绝对不适合在社会上生存。
可是偏偏梁丹看著这张脸,就好像看见当日林暮河口中自己往石头上撞的小男孩一样,觉得其实两人也没太大不同。他见楚幸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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