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莞,嘿嘿嘿,停!我说……你就那么希望成为卖药膏的媳妇儿?”
纳尼?卖药膏的?骆家旗下有家吓死人的日化企业,他竟然说他家是卖药膏的?他的帅,他的好,别人不知道,可曹莞是谁,别想忽悠她!
“我乐意!不好么?”曹莞撼不动大树,开始往骆仲晏身上爬,吊住他的腰,手脚并用,“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叶子,有夫之妇就那么好?”
考拉似地挂在他身上,曹莞死不撒手:“你还揍人老公,你还有良知没有!”
老铁扎心,自己眼中的铁哥们儿曹莞竟一天到晚缠着要嫁给他,铁哥们儿说话,还无比刺心,刀刀直中要害。
没错,骆仲晏那天在温泉边上揍了叶子的丈夫刘世宽。
丈夫这种东西,原本对骆仲晏只是一个词,是个既不能量化也不能具象化的存在,可等亲眼见了刘世宽,骆仲晏才看清了。
自己实实在在是个混蛋。
人就是这样,明明一咬牙就能挺过去,可理智与随性一念之间,很多时候偏偏选择了后者。
明知道错,却义无反顾地错下去。
就像他明知爱叶子是错一样。
……
跟个胡搅蛮缠的丫头逗贫,斗了一下午,缠人劲儿没法形容。
骆仲晏疲惫不堪,走进门,把外套扔在沙发上。
沙发脚边有一只小棉袜子,骆仲晏弯腰捡起来,这才想起,家里有个生病的小婴儿。
家里有个小孩子这件事,骆仲晏常常忘记。李舒心带孩子,不像有的保姆满世界蹦哒,除了带孩子出去晒太阳,多数时间躲在自己房间里,存在感极低。
现在,不知道渊渊的烧退了没有?骆仲晏沿着廊道走进去,如果没记错应该是紧邻草坪那间客房。敲敲门,只听见欢天喜地一声:
“徐姐姐,进来吧!”
骆仲晏推门进去,看见床边的女人正撩着衣服给孩子喂奶。胸前白花花一片,被小娃娃抱着啃。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他眼前有黑白雪花急闪,一片明光骤亮,差点晕过去。
断没想到来人是骆仲晏,李舒心暗叫一声,背过身去。
“你丢的?”终于找回心志,骆仲晏递出小袜子。
李舒心伸手一摸,孩子一只小脚冰凉冰凉的。她到底是将将二十岁的女孩子,当妈经验严重不足。
李舒心勾回手臂接了小袜子,姿态拧巴。一边要顾着胸不能被男人看了,一边又顾忌小宝贝汹涌的需求。
小家伙却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吐出奶-头对骆仲晏一笑。
那笑带点炫耀、显摆,臭美得要命。
小宝贝这一笑不得了,奶水滴滴嗒嗒,洒了她一脸,小脑袋重心不稳地晃了晃,又扭过头去继续抱住自己的面包欢啃起来。
一只素白的手伸过来,拿指头轻轻抹着小脸上的奶液,母亲的手一般温软。满屋子暖暖的奶香,直轰得男人脸发烫心发胀。
“烧,退了?”
孩子的烧是退了,可骆仲晏却烧起来。
孩子的小嘴一瘪一瘪,咂吧得正香。香甜的源地,从侧面就能看出些端倪。那形状异常美好,份量十足,骆仲晏脑中突然蹦出一个疑问:如此苗条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对……胸脯?
招架不住,身体隐隐有起反应之势?
啧,太禽兽,偷看小保姆喂奶竟然浑身胀痛,骆仲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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