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然:“那就麻烦你了。”
徐善然笑了一下:“一点也不。”
确实一点也不。
因为就只这几句话的功夫,她忽然意识到怀恩伯家只怕还藏着一些不好对人说的秘密。
这个秘密会不会和那掩着脸从怀恩伯家出来的,二皇子的外家,工部侍郎方思明有关呢?
这一日是夏日里少见的阴天。
天空沉沉地似乎要自顶上压到地下,或许是大家都担心只一眨眼的功夫天上就要下起瓢泼大雨来,因此不止街面上没有多少人,就连那套着缰绳拉货的骡子,也似乎被这暗沉沉又懒洋洋的气氛给影响到了,只顾倚着木栏杆,有气没力地喷鼻息。
但也并不是所有地方都这一副懒散情况。
至少在宁舞鹤那套小院里,何守正背抵门板,两只手分别被人按着,脖子上也架上了一把大好的钢刀。
他此刻正暗暗苦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他这好不容易见到了宁舞鹤,刚激动的上前相认,不想这宁舞鹤一开始虽面色数变,却也好言好语,只等将他诓进了屋子里,就立刻有一群人上前来架住他……
他只好说:“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小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宁舞鹤目光冰冷,他只看着对方,却并不言语。
倒是那按着他手脚又拿到抵在他脖子上的几个年轻人有互相交谈:“这是不是别的帮派的?”
“看起来面生得很啊……”
“我们昨天才悄悄搬到这里来,他今天就找上了大哥,我看也别多想,做一个是做,做两个还是做!”
何守罕见地寒毛都竖起来了。
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总能比普通人多闻出一种血腥味,他此刻就很清楚地闻到面前几个人身上的血腥味。
而且还是新血!
他们刚刚杀了人没有多久!
何守的武功放在和三老爷身边一点都不突出。
他被何三老爷看重的,是那和粗豪的外表一点都不搭的缜密脑袋。
他不怕那些没有杀过人的家伙,这些人在下手的时候总会犹豫,这就是他的机会。
他也不怕那些积年老手,这些人都有和他一样冷静的脑袋,他来这里不是闹事的,把话说开了自然也就没有危险了。
但是这样刚刚杀了人的,他们不会有新手的犹豫,又没有老手的冷静,往往一冲动就直接下刀,这个时候他要是一个答不好,只怕真的做了刀下冤魂,有冤都不知道往哪边去说!
此刻何守也来不及悔恨自己竟也不多带个人过来,只忖着刚才自己已经说过了是三老爷的人,但宁舞鹤一点不给面子,只怕是积怨已深,他现在只怕得说些其他的……其他的?
何守忽然福至心灵,忙道:“宁少爷,我是得了五姑娘的指点过来的!并非你们对手的人!”
这句话一出,宁舞鹤总算有了反应,只见他挑了挑眉,反问:“五姑娘?”
“正是,是国公府的五小姐。”何守立时说。
宁舞鹤冷笑一声:“她还是这样不知所谓。”说完却道,“行了,放开他吧。”
那些控制着何守的人自然听宁舞鹤的话,纷纷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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