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不像是凶手。如果他是凶手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人格分裂，电影里都这么演。”
费利看着那个背影从视线里消失，叹了口气对小布说：“这是个不错的设想。不过，如果一个人心中有了魔鬼，那么他的内心就会不断地被这个魔鬼所吞噬，最后整个人都消失，完全变成一个魔鬼，而属于人的那张脸，将完全变成一张掩饰的面具。这个过程，和人格分裂其实真的有点像。”
“哎呦，费利老兄你说的好可怕。”小布夸张的抱紧自己的肩膀说，“听起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呢！”
“是啊……”费利叹口气，“但愿我们不要碰上这样一个魔鬼……”
☆、凶手的秘密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破案的压力越来越大。早上七点，费利就摸着自己胡茬都没有刮干净的下巴，紧紧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两桩麻烦的案件。
一个小时过去了，费利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整整一个小时，他一动未动，手指在下巴上来来回回许多次，双眼迷茫的只盯着一个点，完全就是在发呆。
门慢慢的开了，然而，走进来的却不是小布。易德走到费利桌前，用手猛地拍了下桌面，把费利吓了一跳。
看了看费利那明显惊吓过度的傻样子，易德颇为不屑的看着他说：“又在无故发呆？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些什么？我问你，你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费利定了定神，看了易德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双手握在一起，好整以暇的看着易德说：“出了什么事儿吧？如果没出什么问题，你不会来找我。”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以为我有多么相信你。”易德走到小布的桌前，非常不客气的坐在小布的座位上。他身高一米八八，四肢修长，腰肢也很纤细结实，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也比费利要高上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目光让费利突然感觉很有压力。
这个傲娇的态度让费利多少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费利看向易德，带着些示好意味的笑笑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问题？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那个男人他失控了。”易德有些焦躁地皱起了眉头说，“我完全搞不懂这个张贵山是怎么一回事……我印象当中的肢解杀人犯，一向是阴沉恐怖的，要么就是精神有问题，要么就是冷血无情……但是这个张贵山，他的性情说不上狂躁，也说不上阴沉。这两天的审问当中，除了觉得他有点胆小，我感觉不到他是一个多么不一样的人。但是到昨天晚上，他的情绪越来越焦躁。呵，费利，你一定想不到，昨天晚上我对张贵山进行又一次审讯的时候，他的情绪完全失控，拼命向我喊着，让我们赶紧给他定罪。费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雇凶杀人，你肯定更加笃定这个想法。”费利点点头说，“我也这样认为。但奇怪的是，他究竟因为什么原因要肢解死者呢？这说不通啊，这样做完全没好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雇佣他杀死死者的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或许可能，那么那个雇凶者一定非常恨杜若琳。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非得这么做不可，为了掩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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