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所以才······我不是故意······”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陈正则不知道梁砚在想什么,反正他一直在想,明明都是亚洲人,凭什么梁砚的那么大?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随即又都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
又沉默了一会儿,陈正则看着直挺挺的小小砚,咬了咬牙,心里想着,大家都是男人,他也知道这么挺着难受,莫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上了三垒,万一梁砚一松口,直接全垒打了呢。
陈正则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对着梁砚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虽然心里想的不一样,但是都本着“主动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于是都格外配合地让对方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第二天一早,陈正则趴在梁砚身上,难得地睡到了八点多,直到有人敲门才醒了过来。
虽然昨晚没能全垒打,但是上了三垒陈正则已经很满意了。身边的梁砚还在睡,陈正则笑着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然后神清气爽地出了卧室,去开门。
开了门之后,陈正则看了一眼门外的人,然后咣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任凭门外的人又当当的敲起了门。
什么情况?
陈正则觉得自己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圆过――他妈和李雅淳怎么来了?
关了门,陈正则就开始在客厅里转圈圈,从他搬到这里开始,他妈总共就来过两次,第一次是过来认认门,第二次是因为他不好好相亲,过来揍他。
这次老太太领着李雅淳来干嘛呀?
陈正则有些想不透。
不过,在又转了一个圈之后,陈正则猛地想到肖钰昨天来过一趟,然后今天老太太就过来了,肖钰这个有过前科的人很可疑啊。
然而不断敲门声让陈正则没有时间多想,他跑回去关好卧室的门,然后给门外的两个黑着脸的女人开了门。
门刚一开,站在外面的李雅淳就像是闻到了腥味儿的猫,噌的一下就进了屋,后面沈玉茹瞪了陈正则一眼,说:“怎么,看见你妈像看见鬼一样,屋里是藏了什么人呐?”
沈玉茹话音一落,陈正则就知道肯定是肖钰那个叛徒和他妈告状了,他笑嘻嘻地说:“哪能啊,沈女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么能说你自己是鬼呢。”
沈玉茹哼了一声,说:“那屋子里藏没藏人啊?”
“藏什么人啊,”陈正则装傻,说:“你儿子这屋里你还不知道吗?”
“哦,”沈玉茹意味深长地说:“今年夏天的蚊子还真多啊看把我儿子的脖子给咬的,这蚊子包都上摞了。”
听到这句话,陈正则想起昨晚和梁砚被翻红浪的激烈劲儿,他听到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大声地说:“K.O.!”
“妈,”陈正则服软了:“梁砚把腿烫伤了,自己一个人没法住,我就把他接过来照顾他。”
“我也没说不让你们住一起,”沈玉茹说:“我就是听说小梁烫到了,给他炖了盅甲鱼汤,这玩意大补。”
沈玉茹说完这句话,她身边从进来开始就老老实实在一边站着的李雅淳拎起手上的保温桶,示意自己可不是跟着来看热闹的。
就在他们娘三个说话的时候,陈正则听到卧室的门开了,他回头一看,发现梁砚站在卧室门口,目光呆滞地看着那桶甲鱼汤,然后呆呆地说:“阿姨好。”
陈正则看着梁砚满是“蚊子包”的脖子,老脸有些发红,想起这屋里俩男人衣衫不整的,就想赶紧把他妈和他妹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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