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才来不久,有些女人已经在这里呆了很多年。
对于这些犯了错的女人来说,没有人不渴望离开这里的一天。
每天起床、洗漱、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被固定安排,除了劳动改造,还要辅以思想学习,每个人每个月都能有一天见亲人的面。
江瑟曾有幸看到过一次,一道玻璃将血缘至亲阻隔,玻璃外的亲人哭天抢地,泪流满面,监狱里的女人却面无表情,双眼通红,双手搁在腿上,却不敢喊。
“监狱里不能哭,哭了就是犯错。”
曹愈在江瑟身边小声的解释着:
“这里人多,一旦有人哭了起来,别人也会跟着想哭,情绪受到感染。”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多人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监狱劳动强度大,每天会干得很晚,每年西郊女子监狱会有劳动量分配,完成之后,犯人们会根据完成的任务情况,评表现,最优等的拥有向法院申请减刑的机会,这是这里每一个人都努力的目标,所以才有江瑟第一天来监狱时,看到许多人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却头也不抬织毛衣的情景发生。
曹愈的语气里带着感叹,监狱中禁止犯人抬手放桌面,接见亲人时,手必须放大腿,这也是防止犯人传递消息,是监狱严格禁止的。
对于许多犯人来说,见面这一天,是许多人既期待,却又最害怕的时候,来自亲人的责备,来自亲人的眼泪,却只能隔着玻璃,远远的看,连喊都不能喊。
那种情绪的压抑,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
江瑟一连去了西郊女子监狱一个多月,她时常在家里的时候,会将摄影机打开,对着镜头练眼神,找感觉。
生日之后,她打了帝都大剧院董潮平的电话,与他约了个见面的时间。
其实除了先前她被常玉壶带着来练习了一段时间的舞台剧后,江瑟已经没有跟董潮平联系过了,她打电话来的时候,董潮平还觉得挺意外。
但如今江瑟在娱乐圈也算是有了些名气,再加上常玉壶的地位又摆在那里,所以董潮平仍是与她约了时间,亲自跟她见了一面。
“常老师最近怎么样?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大剧院来。”
江瑟是常玉壶亲口承认的徒弟,当初常玉壶维护江瑟的时候,还闹得网上风风雨雨的,事情平息之后,虽说每日新闻层出不穷,大部分网友已经遗忘了当初的事儿,但在常玉壶的粉丝心里,却都还记得。
董潮平因为这个事儿,对江瑟态度亲近,笑容满面。
“老师最近报了个摄影班,说是准备十二月中去尼泊尔看看。”
江瑟每个月都会去常玉壶家里拜访一次,与董潮平闲聊了几句,就将话题拐到了正事儿上来:
“最近我想要回剧院里来跟着大家学习一下经验,不知道方不方便。”
其实她打了电话过来,董潮平就已经猜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了,当下就点了点头:
“剧院最近排练三部剧。”
他将早就准备好的资料袋拿了出来,除了一部音乐剧之外,另一部则是舞台喜剧,剩了一部就是基调较沉的《海棠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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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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