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在司雀设计主管的婚礼上再次相遇。
***
婚礼选在了一个a市临江的一家酒店举行,很巧的是,那个场地,也曾经是陆慈与温启年结婚时候的场地。
现在的陆慈,已经记不大清当天具体的事情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她在新娘等候间坐了很久,直到腿麻了她才被通知能够入场了。甚至连温启年当天所穿的是什么颜色的礼服,现在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了。
那天场内的灯光打的特别亮,走完程序下来后陆慈和温启年就一一的朝每一桌子敬酒,结果全部完事之后,她直接就倒地醉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清晨了。
陆慈现在想来,当时的她对于那场婚姻,没有任何憧憬向往,认为是她人生必不可少的一个程序罢了,所以也没有投入非比寻常的情绪进去,况且,在离婚前,陆慈所经历的二十几年,都是这么平常的过来,无风无浪,甚至可以说一点小涟漪都没有,大抵也正是这样,才造就了她沉静的性子。
而此时场内熙熙攘攘的很热闹,布置的婚礼现场到处都是白色的百合,只有新娘的捧花是全白的玫瑰。她站在久违的红毯上,微微低了低眉眼,找了一个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
陆慈在里面见到了不少的熟面孔,大部分的人都是司雀内部的同事。而他们在见到陆慈之后也是纷纷的走过来,连连好奇的发问尔本那边怎么样。一连串的疑问令陆慈应接不暇,也不知道这一时之间应该从哪一个开始回答。
“陆慈,见到尔本的老板了吗?”之前的一个同事贴近陆慈问了一句,还不忘朝她眨了眨眼睛一脸希冀的说:“据说是个黄金单身,说说看,这论坛上面都少有他的照片。”
男人好像是所有女人聚会中不可或许的话题,尤其是那种自身会发光的优质男人,更是人津津乐道的八卦。尔本如此,在司雀亦是如此。
而陆慈向来就不是可以和他们说八卦的人,尤其是这么多人围过来向她打探关于她前夫的一切,她显得尤为沉默。而她的沉默,在有心人的眼里看来就是一种不愿意与人分享的高傲,让人心里很不愉快。
大家郁郁而散之后纷纷在背地里开始窃窃私语,以发泄刚刚的不满。
内容大都千篇一律:“不就是幸运的进了尔本吗?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让他说说那边的老板这么为难,这才过去几天,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
不过,一群人里总有一两个与自己志趣相投的人,她安慰的拍了拍陆慈的肩膀:“别和那些小女生计较,才刚入职场,净整些没用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主管那边瞧瞧?”陆慈表示自己没有将那些过去的同事所投来的不友好放在心上,而是点了点与这个同事一起走往了酒店的新娘等候间。
此时等候间内被围的水泄不通,她们刚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就看见远处等候间的房间门口都堵满了人,看她们的服装应该是几个伴郎过来炒气氛。
“看来一时半会是进不去了,我先去下卫生间。”站在旁边的同事不免感叹了一声,而后转身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从酒店房间商量完事情的温启年走了出来,大抵是室内太温暖,他脱去身上的外套,那件白色的衬衫被灯光映衬的分外磊落,模样也被印刻的尤为温和。他的眼睛天生细长,只需要微微动动嘴角,如月样令人感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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