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伐有些沉重,陆慈的低声呜咽也犹如重重的锤子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在他的心上捶打,他将伞举到陆慈的头顶,咬着牙轻轻闭眼,那眼泪与同雨水打落在地,在那严密的大雨间,他颤抖的开口:“陆慈,我们组一个家。”
没有什么时候的心情比现在更加的强烈,只有一个完整的家,他才能堂堂正正的去保护母子,这句话也像是他在朝自己允诺,他心里也坚信着,朗朗一定会挺过来,那张病危单,只是中间的一个曲折点,就像是多年前朗朗得过的肿瘤一样。虽然害怕惶恐,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
而陆慈在他这旷如深海的窒息感里,忽然找到了一个安身点,抱住他的直立的双腿,嘴上一直在轻声的喊着:“朗朗不会有事的,你来当他的爸爸好不好,答应我一定要陪着他去拉琴,一定要陪着他去动物园,一定不要放开他的手……”
***
此时在重症病房的外面,陆母一直站在那里未离开过半步。走到那里的项莺看到陆母的身影,微微低了低眉眼,犹豫了一会,才转过身子准备离开。而她走了不到几步,便撞见了站在拐角处的项琛。
“姐。”
项琛二话没有说,递过他刚刚从医生那里借来的毛巾,在洗了一遍后放到她的手里:“把脸擦擦。”
他拉过项莺的手,将她带离了这个地方,一步步的朝着医院外面走去。在经过陆慈之前跪地的那个地方,他的视线刻意的掠过,心中也是没有避免的一阵阵发疼。
他在远处看到陆慈在温启年的身边呜咽,仿佛一夜之间,她的身影颓然了不少,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也摸不到她身体冰凉的温度,但是她的痛楚他却可以感同身受。
甚至,在那一份感同身受当中他还可以抽出一份无法靠近她的痛楚,那个时候,他第一次羡慕温启年,能够站在陆慈的身边,给她拥抱,与她一起分担所有的痛苦。
而他,只能够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制在心底,强迫自己触碰不到。
项莺沉默的上了车,从不顾救援人员的劝阻从窗口进去抱起朗朗,现在想来自己也感到后怕。如果那个时候救援人员没有在房间里,她只身在那个四周都被高温包裹的房间里会怎样?她的所有
举动,好像都是下意识的。
她当初害怕的就是自己在项家这个沉重的包袱下变成自己当初最讨厌的那一类人,还好,她心里还有从前的影子。
而她也会一直替朗朗祈祷,那个孩子,是她两次在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这一次,也绝对不会例外,他一定会没事。
开车的项琛透过后视镜看到双眉紧蹙的项莺,本想开口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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