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叶可贻叹口气,她不想再继续问下去了,她对耗子不感兴趣,这么着她的饭还吃不吃了,“所以二者有什么关系吗?”
“你要是怕就不必来了,你要是不怕…”陈则言摊摊手,“欢迎来参观。”
下午,叶可贻抱着柱子死活不肯上前一步。
她终于知道陈则言口中的黑毛耗子是什么意思了,难怪她像纪祁提出围观陈则言的清场戏的时候,他笑的这么鸡贼。
“既然来了就不能走了。”
“好的导演,没问题导演。”
“也不能白来,得帮个小忙哦!”
“好的导演,没问题导演。”
可是,叶可贻做梦也想不到他口中所谓的“小忙”是赶老鼠啊!
“你别怕。”武指捏着老鼠尾巴拎到她的眼前,吓得叶可贻嗷一声就要往柱子上蹿,结果武术指导就是不一般,大手一伸就把她跟拎小鸡似的拎住了,“这是小白鼠染的色。”
“再染色它也是耗子啊。”叶可贻欲哭无泪。
“好了好了,各部门注意,咱们要正式拍了。”纪祁敲敲桌面,示意他们安静,“一会你们就往则言身上丢老鼠就行,保证数量。”
为什么要拍这么恶心的画面,观众真的喜欢看老鼠啃噬人体的镜头么?叶可贻抖着手扔了一只染色的小白鼠过去,颤声问身边被迫一起进来的眼镜助理小哥,“真的不会咬人吗?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都是宠…宠…宠物…鼠,别…别别…怕。”小哥翘着小指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你看…我…我都…不怕。”
大哥,你比我还害怕好么。
因为这场戏的地点是在室内,屋子有很多角落,老鼠喜欢呆在暗处,都拼了命的往角落里躲,叶可贻只好跟着他们不停地往陈则言身上赶老鼠。
边赶边碎碎念,“各位鼠哥,你们行行好不要乱跑,乖乖呆在陈则言身上。”
室内昏暗陈则言躺在地上,他的眼睛微微凸起,泛着红血丝,手臂上额头上的青筋微爆,身子不停的抽动,连喉头都是颤抖的,老鼠在他身上跑来跑去,他似乎出现了幻觉,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挣扎。看的叶可贻毛骨悚然。
这是一场重头戏,在权利亲情与内心信仰而产生的纠结是整部电影最主要的脉络,这一刻,他把内心的挣扎展现淋漓尽致。
纪祁对叶可贻说过,陈则言属于比较敛的那类演员,他最擅长的是运用很少的面部表情去演绎丰富又有深度的感情戏,所以你看着他,觉得他的每个表情似乎都有些相似,可是却又有着细微差别,这点差别被搬上大荧幕便变得不容忽视。
叶可贻就这么拎着被染了毛的小白鼠站在旁边看着,她忽然想到了当年小老太太告诉过她的一段话:镜头是最不会骗人的东西,主角出来的几个瞬间,你就知道这部电影是用心的还是圈钱的。
当然,叶可贻拒绝回想小老太太后边那句话,比如,长得好看也是天赋,你可以多拍几个圈钱的PPT。
“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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