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媛一夜未醒,沈清爵坐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正午时分,她手里她的手一动,沈清爵立刻正襟危坐,看到谢冰媛幽幽睁开眼。
只是双眼涣散无神。
“哪里痛?”沈清爵轻轻问她。
“还好,这是哪里,都不点灯的么?”
沈清爵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复她,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谢冰媛不说话,却能感受地到被温暖包裹的手掌上一滴一滴的滚烫的泪。
她突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总是成为她的拖累,更恨为她下毒之人!
让她不能读书写字,让她不能看遍美景,让她不能看见她!
“我……瞎了么?”
沈清爵不说话,只是快要咬碎银牙。
“无妨,”谢冰媛语气平淡,竟然一点也不像刚刚失明之人,“世间最美我已然看过,你这么哭,哪里还有一点将军样子?”
“扶我起来,我要看看还能不能写字。”
“好,我帮你磨墨。”
她没有告诉她,其实还有可能,让你重新看见的,只是希望太过渺茫,与其让她怀有念想后又破灭,还不如从来不告诉她。
谢冰媛站在书案前静静地等。
外头的光斜射进来,就照在她精雕细刻的脸上。
沈清爵站在她面前,低头研磨。
上好的墨与砚台已经准备好,这几乎一个三岁孩童都能轻易完成的动作。
所以当然没有人看见,沈清爵拿着砚滴的手一直颤抖,好几次几乎拿不住那一方小小的研滴,本来轻而易举的动作,她花了好久都没完成。
那双颤抖的手,根本不像她的手。
“好了”沈清爵快步转身,走到窗口,捂着嘴悄悄地哭。
谢冰媛越是平静,她心里反而越痛,想想那凌迟处死,应该也不过如此。
等到好不容易把谢冰媛重新哄睡着,沈清爵走到书桌前,只一眼又让她肝肠寸断。
桌上陈设雅致,铺摊开的宣纸上是有些歪曲的三个字:沈清爵,是她的名字。
院外,闻讯而来的三人并肩而立,黑红青在屋檐下,煞是好看。
他们三个看到她走出来,手上滴血,衣裳褶皱,愈看愈伤神。
“清爵,我曾看过前朝宝物典册,知道百川去处。”
袁定坤博闻强记,所学博杂,刚好记住了这一记载。
“什么?!在哪里!”
只要不是在月亮上,她就能取到手。
袁定坤犹豫了一下:“在东陵。”
沈清爵犹豫片刻,转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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