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税收、人头税等等全都比九年前要降低。
而其中有一项就是针对故意破坏庄稼的。
像拔麦苗这件事,其实说情节严重不严重,都要看村长的决定。村长觉得严重,完全可以把人丢去衙门里蹲。村长要是宽大处理,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赔他们双倍粮食。
“怎么抓?”庄大河也愁,麦种补上了,但是出苗的时间肯定要比别人的晚,到时候收获的时间肯定也晚,说不定还要收成减少,这一步慢步步慢。
易远听着这三人在那里愁眉不展的商量来商量去,也跟着在一边思索。他觉得封大哥一定心里有主意,就看要不要做了。
果然,就听封哲锦出声道:“师傅,我这里倒是有一个猜测,或许可以抓到人。”损失也不能白损失,先前不说,一是因为没有证据,二是在外面,人多嘴杂不好说。
现在关起门来就不妨事了,他们家住得也远,周围也没有别的人家,不怕什么隔墙有耳之类的。
“什么猜测?”庄大河看向自己这个沉默寡言的徒弟。
易远心里暗道果然啊,这是要说了吗?
其余两人也都看向他。
“庄谷山。”封哲锦吐出这个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易远觉得封哲锦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好像有一阵杀气冒出来。
擦,什么时候他也有这种武林高手的敏锐感知了!!
“他?”在场除了易远之外,另外三人都一阵惊讶。
封哲锦微微蹙眉,声音很冷,“半月前我打猎从海林子回来,在门口遇到他跟他娘,他娘非要花低价跟我买兔子,我没卖。”细数这段时间的事情,也就这个会让人记恨了。
要不是这次还有赵大叔家也遭殃了,他也不会有这个怀疑。
两家之间的仇怨可是今年落山村尽知的事情。
庄大河听徒弟这么一说,好像也记起什么来,“五天还是六天前吧,赵周汉来我这里想买野鸡回去给他儿媳妇补身体,张四婆婆当时也来买狍子肉,这张晴芳也来买肉,我给张四婆婆和张晴芳的价格一样。我寻思着张四婆婆年纪大了,就给切了狍子身上最嫩的肉,哪晓得那张晴芳也非要闹着要,我最后被她闹得烦了,什么都没卖给她。”
他打猎回来的野物,有时候会卖到镇子上去,但是村子里有人要买的话,他也会给切。毕竟大家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在哪里卖不是卖,就是顾着村子里,他比卖给镇子上酒楼便宜些。
赵柳在一边恍然大悟,“对啊,这次好像就元哥你们三家被拔了麦苗。”
易远虽然听完觉得好像人没跑,但是因为不太了解庄谷山这个人,所以疑惑道:“这人,胆子这么大?”
原身的记忆里也只是被他哥耳提面命离这人远点,而自己最直观的感受也不过是那次赵周汉与庄谷山两家的打闹。
拔人麦苗,不管是被送去衙门还是被村长罚赔双倍粮食,显然两个都很吃亏,这人是没脑子吗?就因为那点事然后这样做?
或者他认为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或者是,他认为即使被发现了,也能赖掉??
他可是记得谁谁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那谁说“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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