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晚上要听虫鸣蛙叫已经很不爽了,结果还有蚊子来凑热闹。昨天晚上睡到后半夜就被蚊子给闹醒了,好不容易睡着,今早又被后边小林子里早起找虫吃的鸟给叽叽喳喳吵醒。
烦透了。
“哥,我手上被蚊子咬了,痒死了,你看都起包了。”易远一边挠一边哼唧,好难受。
“哎呀你快别挠了,瞧瞧皮都被你给挠破了。”易鸿看见他手臂上已经被挠破皮的地方皱眉,“咋这严重啊,肿这么大。”
“那蚊子一定有毒。”易远看着手臂上肿起来的地方欲哭无泪,这也太倒霉了。原身也不是没有被蚊子叮过,顶多就是痒而已,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又肿又痒了呢。
“这怕不是蚊子叮的。”刘小燕手里拿了一个小罐,里面装的止痒的药膏,这是村子里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偏方做成的,挺管用。
“不是蚊子?那是什么东西?”易远小心的伸手戳了戳肿起来的小包,嘶了一声,“难道是什么虫子?”
刘小燕仔细看了一眼,点头,“我觉得有点像是毒拉子,那虫咬一下,可不就跟小远你手臂上这个一样吗。”
“啊?家里哪里来的虫子啊。”易远头皮发麻,他虽然不怕虫子,但是想到那虫子在自己身上这么来一下,还是感觉有点起鸡皮疙瘩。
看看手臂上的包,易远简直想哭了。
毒拉子他是知道的,其实就是毛毛虫,而且还是那种带点小毒的毛毛虫,现代东北叫做贴树皮。
“怕是后面林子里树上爬来的。”刘小燕将药膏递给自家男人,“你给小远抹点药膏,我去把早饭做上,晚点吃了饭我去找周婶子问问他们往年是咋弄的。”
“行,你去忙吧。”易鸿皱着眉头将易远拉到一边凳子上坐着,“咋给自己挠这么狠。”
“痒啊。”易远委屈的瘪瘪嘴,他也不想这么狠的对自己下手啊,但是实在是太痒了。
易鸿瞪了他一眼,“痒也不能这么狠挠,这不是你的肉啊,下那狠手,看看,这又肿又破皮的,不疼?”
“疼。”易远感觉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哥,这什么药啊,怎么抹那包上面了还带疼的。”
“都被挠破了可不得疼吗?”听他说疼,易鸿下手更轻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使劲这么挠。”
“还有下次啊,哥。”易远不满,一次就够让人受的了,难道做为哥哥,不该马上去给弟弟把这凶兽给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吗?怎么还能威胁下次什么的呢。
明天就是结契日子了,居然给自己来这么一下,这也太惨了点啊!
“哥,擦上这个药膏之后,还会不会再痒了?”易远期待的看着他哥,一定能止痒的吧,不是传承偏方吗?
一定神效。
要是不能止痒,他都已经能想象到明晚洞房花烛跟封大哥滚床单的时候要发生的囧事了。
嘤,正在春宵噬魂销骨的时候,手臂突然发痒,肿么感觉那么囧呢,简直就是破坏气氛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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