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懵然,下意识的摇摇头,她的腿只有在经期的时候下水就会不受控制变成鱼尾,其他时候她下水的话都是由她自由控制。
吾斯年了解了,将横抱着的小姑娘轻轻放进水里,挽起袖子帮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虾——
言蹊收到了惊吓,一个蹬腿跑到了离吾斯年最远的对面,双手环胸惊恐地看着他,她洗澡他伸手来干嘛?
吾斯年看着言蹊一脸防贼的表情看着他,低低一笑,起身翻身下水,一步步朝着一脸惊悚的言蹊身旁。
言蹊吓坏了,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往岸上爬,只是还没爬多远就被人拦腰抱住又丢回了水里。
“呜呜——”米分锤敲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吾斯年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只是沾了水后,压根遮挡不住胸前的凸点,衣服被打湿的下半截更是紧紧地贴着肉,将男人精瘦的腰展露无疑。
言蹊的手下不知该往哪打了,她发现她的力道对于吾斯年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在这样的时间地点里反而平添了一分米分色的暧昧。
言蹊扭身就走,她是想洗澡没错,可她不想和吾斯年洗鸳鸯浴。
“小家伙。”吾斯年眼疾手快扣住想走的小鱼儿的腰,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轻轻咬住了言蹊圆润饱满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舔慢磨,舌尖勾住圆滴滴的耳垂往里一吸,小鱼儿便软得跟身下的水一样,只能娇塌塌地靠在他身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唔!”犯、犯规!
言蹊的耳垂几乎就是一个死穴,每次一碰都能抖三抖,更别提吾斯年早已玩出了经验,再加上刻意而为,她几乎不出三秒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言蹊连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她的眼里只有那双红得妖艳的眼睛,迷得她差点连最后的理智都丢了。
都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只是床上的床上用品全都换成了鲜艳的血红色,白得能滴出奶的小鱼儿躺在上面,红的红白的白,堪比一场绝世盛宴。
被翻红浪,*蚀、骨,言蹊最后是被坐昏过去的,她果然不该招惹禁欲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言蹊甩了甩手腿,自己都惊讶昨天那些个高难度动作下来,她的腰居然没有断。
她终于体会到了,身教体软的深刻含义。
抹了把剩下干燥的新床单,一张俏脸悄悄红了半边,这具身子的天赋技能大概还有水漫金山寺,昨天她身下的床单一直都是湿哒哒湿哒哒的。
女人不愧为是水做的女人。
好在她醒来的时候吾斯年不在身边,不然她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扶着操劳过度的小细腰,言蹊艰难地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裙子,摊开一看,这一次的裙子居然是很正常的连衣长裙。
等言蹊穿戴好下楼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到吾斯年那张俊脸出现在门口,她差点又忘了吸血鬼那逆天的听力,其中这个男人更是最中之最。
“下去吃点东西吧?”吾斯年笑得比平时更加眉眼舒展,餍足后的男人格外好说话。
言蹊点头,这顿晚饭她吃得十分满足,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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