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自己在病房外守着的时候却一点儿都没有发觉病房里的人命悬一线,更是一点儿都没有听到任何打斗的声响。
原本他们还不服气,以为这恶性命案跟不科学没有干系,却不料自己被硬生生打脸。
“没事。”卢向北习惯了,除非是亲眼所见要不然每个人都会质疑他人。
让李军和周一雷分头去干活,卢向北自己坐在病房的凳子上看了看生命体征逐步稳定的李泽宇。按照医生的诊断,最乐观的情况就是这一两天就能醒来,醒来之后他还记不记得开木仓之人的脸那就只有问过李泽宇才知道了。
卢向北其实有办法从昏迷中的李泽宇那儿得知真相,只是那仅限于李泽宇活不了的情况。
看过之后,卢向北就动手解开上衣的扣子脱掉上衣查看身上之前受的伤。
他被七枚黑钉打中,四枚在胸腹部,两枚在肩膀,还有一枚在肋下。除掉肋下那个伤口还渗着黑色的血水,其他六个伤口很诡异地恢复成鲜红的颜色,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回忆起那个凉凉的触手卷过全身之后的诡异感觉,卢向北不由得对那个黑黝黝的黑球心生诧异。
左肋下的这个黑色伤口还是因为手臂的阻挡才没被凉冰冰触手碰到,结果反倒是因为这样阻挡了一下而始终保持着黑色,甚至还因为暗力的催动而毒性蔓延。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卢向北疑惑了。
然而卢向北没来得疑惑太久,他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打电话过来的正是卢向北的老爹,郑樨还真的一出医院就打电话给卢爷爷。
在电话里郑樨没有直接对卢向北‘搞清洁’的背面职业提出质疑,在未搞清楚卢爷爷是否知情的情况下暴露自己那是不明智的。
郑樨打电话给卢爷爷告状的理由很无懈可击,她就撒着娇跟卢爷爷投诉说卢小叔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搞什么恶整路人的节目录制,结果整到她头上来了。被欺负的郑樨还真被吓到了,气不过就找卢爷爷投诉小叔叔欺负她,万一这节目播出了之后被观众看到她的窘样可怎么办呀。
卢爷爷果然马上就打电话过来骂了卢向北狗血淋头,让他立即马上给郑樨道歉,要不然就打断他的腿。
卢向北皱着眉鹌鹑一样被卢爷爷骂了十几分钟,后来他偷偷地掀开手机后盖将电池突然拔掉然后就假装信号不好不再敢接电话了。
正在开车的白黎全程把郑樨打电话告状的过程围观了够。同样作为无辜观众的还有魏志新,以及把郑樨当女神来崇拜的花花。
魏志新早就知道有郑樨这个未来老板娘的存在,他听到郑樨对电话那头的一个老人撒着娇告状并未觉得有多突兀,甚至还觉得这就是正常年轻女孩该有的反应。
“刚那个是导演啊?”魏志新听完郑樨电话告状之后好奇地反问他。
“他就是导演呀,也不知道搞什么……太吓人了,真是的。”郑樨叹气。
耳朵竖着的白黎毫无预警地将行驶着的车子停靠在了路边。
“你先回去。”
白黎过桥抽板,打电话给魏志新走一遭就在半路毫不留情地将魏志新抛弃。
“啊?”魏志新没想到自己的老板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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