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说过的话，比让我死还难受。
……
“洛燃！！”又一次梦到那天洛燃离去前的场景，痛苦的喊着她的名字从梦中惊醒。
凌晨两点多，外面的天比午夜的时候还要黑暗。
打开床头灯，下了床。走到卫生间开了灯，然后打开了水龙头。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镜中的自己。怀瑾不太相信那个人是自己。眼眶凹陷了下去，脸的轮廓也凹陷了。头发乱糟糟的，宽松的睡衣更衬的身体那般单薄。
泪湿未干的脸，红肿的双眼，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有些病态。
洛燃……洛燃……
自从那天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自己几乎每晚都能梦见刚刚的场景。她冷然的样子，决绝离开的样子，想到这里，泪水又一次滑落。
萧怀瑾后悔了。真的很后悔。
是啊，在她心里，洛燃就那么没用吗？就算知道了实情，她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不可挽回的方法护她安全……洛燃恨自己是应该的，就算她想杀了自己，都不为过。
心痛的无法再次入睡，陷入了对洛燃疯狂的思念里。终是忍不住，拿起手机，找到了她的号码。
可就在要拨过去的时候，萧怀瑾犹豫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在休息。萧怀瑾可以想象，这段时间，洛燃也不轻松，本来处境就很艰难，还要想尽办法和那些人对抗。
最终放下了电话，来到了客厅，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
自己和洛燃现在的关系太脆弱，尽管事情都清楚了，可那些伤害却不能当做没发生过。怀瑾无法想象，如果换位思考，自己会怎么样。
看着窗外的灯火由星星点点到满城遍布，看着窗外的天空由幽深的黑暗到忧郁的深蓝色，然后慢慢露出了鱼肚白。动了动已经酸麻的双腿，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
实在是无法再忍耐，拿起电话，拨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拨过的电话。
“怀瑾。”响了没两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对方的声音没有慵懒的鼻音，听起来似乎已经起床了。
她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以前唤自己名字的时候，她总是那么媚，宛转悠扬，短短的两个字，却透着无限的诱惑和勾人，可如今，却平淡的像一碗清水。萧怀瑾禁不住有些哽咽。
“怎么不说话？”
“燃燃……对不起……”声音里的哽咽无处躲藏，那般颤抖，那般无助。她不知道这声对不起是否太迟，她只知道她想洛燃，就快疯了。
“你在哭吗……”洛燃的语气柔了下来。她终是看不得她哭。
“燃燃……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你骗我……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也不找我？你还在怪我……燃燃…我宁愿你那天真的开了枪，也好过我现在这么痛苦……你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却依旧无法释怀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才知道自己多么可恶……对不起…对不起……”语气悲伤的诉说着自己的歉意，声音里的哽咽从没有停止过。
“都过去了……”洛燃的脸上也湿了。她没想过，怀瑾会这样悲伤，这样难过，这样低三下四的恳求自己。
“我不强求你现在就原谅我，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宁愿把生命都给你那样的爱你……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我知道…怀瑾…你要好好的，等我。”
“嗯，我等着，我一直等着……”终于，在泪水中露出了笑脸，她不怕等她，她只怕她不要她了。
挂了电话，怀瑾终于不再那么难受了。洗漱吃早餐，准备去上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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