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东升应了，又见周衍进了卧室，这才把额头上的汗擦掉。
虽然周衍这人讲理，知道他们实在查不到不会如何，但气场太强大了，他控制不了自己出冷汗。
莫东升胡乱收拾了自己，就驱车外出叫醒卖衣服的买女装去了。
买了女装之后，他想了想，又去附近最出名的早点铺子吃了份早餐，又买了几份早点，这才回了公寓。
把早餐热着，莫东升把新衣服剪了吊牌放洗衣机洗干净，又烘干叠好，这才长出一口气，在沙发坐着休息。
古铜颜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每次被吓醒就看到周衍坐在床头，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抚着她的脸，很暖很暖。不过他安慰的话比他的手还暖，让她很快睡过去。
天色大亮，古铜颜醒过来，看着陌生的地方有些懵，就使劲回想，回想起昨夜的惊险，心脏怦怦直跳，一下子坐了起来。
趴在床边的周衍一下子坐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柔声安慰，“别怕，没事了……”
磁性的声音温柔起来太好听了，古铜颜看了看周衍，又看了看四周，长出一口气，“谢谢你，这是你家吗？”
“嗯。”周衍应了，又问，“还想睡吗？要不再睡一会儿？”
古铜颜摇摇头，“我不想睡了，我想洗个热水澡再好好吃一顿，然后再去唱个K。”
周衍沉默了一会儿，“那先去洗澡吧。”还以为会有什么心理阴影，他想了一晚上该怎么开导她。
古铜颜点点头，下了床，又扭头看向周衍，“K房只有一个人有点可怕。”
想起古铜颜的歌声，周衍的心脏颤了颤，嘴上却说，“不会只有一个人的。”至少莫东升一定会在。
古铜颜去浴室，见周衍捧着一套女装跟着来，便说，“我还担心没有衣服换呢，幸好你这里有女装。”就是不知道李凡真的衣服自己能不能穿。
周衍将衣服递给她，“内|衣还湿着，一会儿才好，你先拿这些衣服进去。”
“那个……内|衣不用了，我、我穿自己的……”古铜颜的脸烧了起来，声音也变得结巴。
周衍看了她一眼，俊目幽深，“都是新买的，衣服薄，烘干快。”
“那我自己出去洗……”古铜颜的声音上扬了二十个百分点。
周衍没说话，示意古铜颜赶紧去洗澡。
见古铜颜进去了，他拿了莫东升烘干的内|衣服去自己卧室重新洗了一遍，然后拿去烘干。
莫东升把自己缩成个团窝在沙发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假装没有看见周衍的任何动作。
古铜颜洗完澡，见干净的内|衣放在浴室外，烧红着脸做贼一样把内|衣拿进去穿上，又等脸退烧了，这才出来刷牙洗脸。
刷完牙，早餐已经摆好了，古铜颜在周衍对面落座，埋头猛吃。
周衍见她手上的绑痕淡了很多，却还是看得出来，盘算着让她吃完早餐再擦点药。
看着看着，见她虽然极力装作若无其事，但精神明显有些恹恹的，不像往日有神，就开口，“吃得多，可是不长肉，浪费粮食。”
古铜颜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眨眨眼，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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