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周衍终于开了尊口。
第二天是周六，古铜颜于是就陪他出去买书了。
进了书店之后，古铜颜才发现，说是陪，其实是周衍陪她，不是她陪周衍——没有哪个陪人来的需要像她这样努力找书而正主只是陪着的。
在偌大的书店中找到周衍要的两本书，古铜颜也不指望周衍了，直接拿着去结账。
结账完毕，古铜颜把书递给周衍。
周衍接过来，“我先帮你拿着。”
“这是你要的书，是你的，不是帮我拿着。”古铜颜气得想敲周衍。
周衍看向她，“送书要签名。”
古铜颜突然眉开眼笑，“哎，你是不是觉得我将来会大红大紫，所以提前跟我要签名啊？”
“有我在，你想不大红大紫都难。”周衍说完，又叮嘱，“回去签了名再给我。”
回到周衍的公寓，古铜颜被周衍催着，拿了笔在两本书的扉页上写了两行字，说她于某年某月某日赠予周衍，跟周衍送她书写的差不多。
到十二月份，古铜颜生日，她一大早就想好了，白天和周衍一起过，晚上回宿舍和张茗她们过。
早上她在小公园里吊嗓子时，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着上前来，递给她一个不大的花篮，笑嘻嘻地说，“一位周先生让我给你的。”
古铜颜不知周衍这卖的是哪一出，在几个老爷子老太太打趣的目光中，闻了闻花篮里鲜花的香味，就拿起里头的卡片看了起来。
卡片上写着一行字：坐5路公交车，在第20个站下车，找一个文雅人。
这是打什么哑谜？
古铜颜拿着卡片和花篮告别老爷子老太太们，先回学校换了衣服，又打了个电话，跟周衍确认过他的确是送了花环，花环上的确写了那些字，这才出门。
夏末说要去买东西，陪着她走到南门口才分开。
古铜颜很快等到5路公交车，上车坐了20个站，也就是足足35分钟才下车。
下车之后，她打量四周，见到处都是卖各类早餐和小吃的摊贩，完全找不着什么文雅人。
她想了想，干脆挨个小摊逛了起来。
当看到一个吹糖人的，顿了顿，到底还是离开了。
逛完一圈之后，古铜颜对比了一下，觉得吹糖人绝对是这里摊主中的文雅人了。
所以，她又回到吹糖人那里，“你好……”
“小姑娘，你要什么动物？”
“不要动物，有纸条或者卡片吗？”古铜颜转了转眼珠子，问道。
吹糖人嘿了一声，“你这要求真古怪，幸亏我有。”说着，拿出了一朵带着晨露的玫瑰，玫瑰上夹着一张卡片。
古铜颜谢过吹糖人，拿着卡片看了起来，这次，卡片上还是只有一行字：坐13路车，14个站后下车。
至于下车之后要干什么，却没有写了。
古铜颜一头雾水，但兴趣却异常高昂，兴冲冲地拿着玫瑰和卡片等13路车。
又坐了14个站之后，古铜颜下车，打量四周，企图找线索。
很快，她看到一张长椅上，一个小男孩的手上拿着一本书，那本书叫做《做胆大的孩子》。
古铜颜走了上去，笑着看向小男孩，“小宝贝，你有什么要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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