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农场主苏羚已是心急如焚,她打了好多通电话给田野,没想到那小子关机了。眼看残阳西下,夜色渐渐降临,苏羚一百个不甘心,想到丈夫黄大山为了营蝇苟狗往上爬,不惜把老婆都卖出来,她心里何止是气愤,可是一时又想不出应对的办法,田野那小子玩失踪。想想这些年那么难都挺过来,哪知道到头来,还是免不了被凌辱的命运。一提到命这个字眼,少妇苏羚一屁股坐到椅上,绝望又无助地痛哭起来。
丈夫黄大山已打来好几个电话催促,苏羚哭着哭着发现眼泪已流干,看看晚十九点要到点,这才勉强打起精神,换上压箱底的漂亮衣服,跟霜打似的蹭到农场门口那里。这少妇就在农场门口苦苦徘徊,她仍是一百个不甘心,命运就那么顽劣,老是捉弄着她。她也知道,今天只要堕落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黄大山一旦尝到甜头,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把她当成一块升职的法宝,不断地压榨她的人格和尊严。
且不说别的,单是想想那个老汉鲍建军,那貌似怀了孕的大肚皮压到自己娇嫩的身子上,蹂躏她的挺拔之物,肆意玩弄着她的身子……想想鲍建军那丑陋的嘴脸、让人恶心的体味她就直想呕吐。
“田野,你这个魂淡,关键时刻溜哪去了。你快来呀,救救我!”
苏羚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多少次睡里梦里梦到的那个男人,她曾经是多么的祟拜着他,在他眼里,这个棚户区长大的男人在千万人中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就算是现在,她仍然相信心爱的那个男人一定会从天而降把她救出苦海。
可是——
今天苏羚右眼老是跳,她心里面涌动着一股不祥的预感,意思是鲍建军快要得逞了!所以,眼见太阳沉入西山,苏羚满心感觉这次的等待要落空。那个男人毕竟不是救世主,能时时处处救人于苦海。
呜呜——
无助的苏羚一屁股跌坐在农场门口,伤心欲绝,吞声大哭起来。
过往的路人,陡然见到一个美貌少妇坐地大哭,那悲伤的哭泣让人听了动容。
田野这家伙骑着那台破旧的机车,本来是直奔苏羚的农场来的。按道理他早该赶到农场,跟苏羚会见。哪知道开到半道,机车出了故障,由于是山路,附近没有维修点,没办法,他小子只好扔下机车,步行前往苏羚家。等他用脚步丈量到苏羚家的大门口,冷不丁见到苏羚披头散发跌坐在自家门口哭泣,这下把田野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把她扶前,连腔调都变了的道:“羚,出啥事啦?你干嘛在这哭嘛?这不是有我在——”
不曾想,他小子一句话没说完,苏羚哇的一声哭得更响亮了,看她这样子,倒像是如丧考妣一般。苏少妇一边大哭,一边粉拳如雨落在田野的肩膀上、胸上,劈头就是一顿哭骂道:“魂淡,你死哪去啦?你再不来救,姓鲍的就把我睡了。我被人睡了,你就高兴了?魂淡,不理你!”
苏羚心头有气,狠狠的踢了田野一脚,气冲冲就回房去了。她率先冲入家院门,怦,把院门关得密不透风。饶是田野怎么喊她,她死活不搭理。一时,田小子那个郁闷啊,见得院门敲不开,他就施展出拳脚功夫,翻墙而入。苏羚正赌气躺在床上生闷气,见得他小子翻墙头进来,就是恼道:“魂淡,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羚,你听我说——”
“谁要听你说,你走开嘛!”苏羚气头上,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田野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姑奶奶,加上他刚在周书记那里吃了闭门羹。这边厢旧爱又跟他置气,他小子就憋着一腔火气无处发泄。被苏羚一激,他也激动起来,生气了道:“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这趟来不是别的,就是告诉你一句话,鲍建军不敢来骚扰你了,放心吧!”说着,撒腿就走。
田野刚走出院门,身后就响起一阵急促零碎的脚步声,只听苏羚在后喊他:“田,你等一下!”
田野气难消的道:“你还有神马事?”
“你找鲍建军了?他凭什么听你的呀?”苏羚还是半信半疑。
“我现在是乡党周书记的秘书。就算不看我面,给姓鲍的十个胆,他敢得罪周书记?”田野也不好明说,那天抓揉她凶器的不是他,而是老色狗鲍建军。
“哈,原来你来桃花乡当秘书?太好了!”一转眼,苏羚只觉眼前一亮,就好像看到了一条光明大道。美丽的大眼眸充满了希望和爱欲,就听她妩媚的冲着田野招手儿道:“田,你个大魂淡不早说,还愣着干什么,你进屋呀!”
田野也是气闷得不行,见苏羚邀请,他一跌脚就进来了。
苏羚见他进屋,忽是一边娇态可掬,冲着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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