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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颓然的倒在沙发里。仿佛这一切,是一场闹剧。

而现在落幕的,又是什么?

我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7信守承诺吧?

一日二更

只是,这样一来,按照jj的积分制度,我的积分会扣掉不少,唉。

同人+女王日记

作者有话要说:77有话说

这两章很虐么很虐么明明不虐么但为什么群里群情激奋不惜自己创作Happy剧情了呢~~~??

以下文章为猪样年华群花生米同学的作品,请自觉虐心的同学看看它舒缓下悲凉情绪;

另附上盗来的子衿日记:

不行,不能让子矜这样走出我的生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时多么的幼稚。我是不能给她优质的生活,但是她到目前为止也过得很好啊。

我飞奔出去,竟然连鞋子都忘了穿,有没有搞错啊,真的是破屋偏缝连夜雨啊。

子矜,我想告诉我,我爱你,我只爱你,我可以爱你到一无所有。

也许现在我不能照顾你,但是我会学着长大,总有一天,我可以让你依靠。

跑到车库门口,发现子矜和Siren刚刚开出去,子矜躺在后座,面无表情,Siren开车。

我不管一切的拦住她们,我只知道不能让她们走,绝不。

我只听到砰的一声,其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好痛啊,睁开眼睛,子矜,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子矜没有挣扎,反而也一样紧紧抱住了我,好像也把我融到她的身体里一样。

“子矜,我爱你,我只爱你,如果我只有100快,我会把它变成200快给你,我要给你幸福的生活。”

“傻瓜,有你的地方,就是幸福的归属”。

“你不生我气了”

“你都连命都不要了,还能怎么办啊,要是我不原谅你,谁知道你还会做出什么事啊。看看你,头受伤了,脚上也都是伤痕,小孩子啊你。”

“呵呵,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优洛和Siren却站在一旁,两个人谁也不理谁。估计她们要世界大战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我就想和子矜一起。好长时间都没跟子矜爱爱了,现在吵完架和好了,真的是感觉山雨遇来啊。

“在想什么啊”,子矜瞪着我看,嘴角还挂着一丝坏笑。姑奶奶,在想什么,你心里不是知道么。

“哦,没,那个那个,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我扯扯子矜的衣角。事后子矜在说的时候,她说,彤彤,你知道吗,你那个时候可爱死了,我真想原地扑上来。不是本人臭美哈,纯属事实。

“恩”子矜羞涩的应了声。

经过一个小时,我们到家了。子矜一路上真的将她开海盗船的本领发挥的淋漓尽致。

子矜先进的门,我正低头拖鞋呢,突然感觉背后门被关上,我本能的向后张望下,突然感觉温热的唇向自己脸上贴来。我只能仓促的应着,哎,看来今天又是做小受的份了。

子矜,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抱起我,然后把我扔到床上。这个时候子矜的眼神,是迷黑的一片,感觉好像是看向猎物的眼神。我心里默喊,“OMG;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来生,有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跟子矜再幸福走下去,但我知道这辈子我们一定会幸福走下去。

7月7日 晴

上午4个部门会,3个在讨论女人的需求。当我说起Christian Dior的时候,他们甚至在打瞌睡。XX的企业精神让我担忧!

中午吃饭想起宝宝,想她在做什么?估计在发呆,哈哈!

下午见了REVO的主唱,很喜欢,很忧郁。他走后与我电联,简简单单的补充了意见,也OK。

后来就是没完没了的电话,电话,电话。

下班把私人手机打开,想给宝宝一个电话,却先看见大刀的简讯:上次的面料出问题,上面长了斑点。

幸亏我没把这批料子排单,明智之举!

把事情解决之后已过12点,不知道宝宝睡了没有?

怕她已睡觉,不想打搅她。心里对她say goodnight!

作者有话要说:77有话说

这两章很虐么很虐么明明不虐么但为什么群里群情激奋不惜自己创作Happy剧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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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附上盗来的子衿日记:

第 81 章

第76章

子衿她们走后,优洛下去搬来一箱啤酒。

我看着她开启一瓶,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下,然后又递给我。酒接在手里,冷冰冰的。我俩你一口我一口的猛灌,只有伤到深处,才会如此饮酒。

优洛先开口:“彤,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我点头示意她说。她道:“红叶是明摆着在追求你,子衿看了能不生气么?”

我灌了口酒,不太想说话。

她接着说:“你俩非要闹到分手么?”

我就是个混蛋,我心里说,其实因为“我们不合适”这件事,我原来就跟子衿闹过,后来和好,子衿反复问我,你都想好想清楚了吗?我信誓旦旦的说想清楚了。

但显然,在新的问题出现之后,我又重蹈覆辙了。

我的性格应该是一条道上走到黑的,不知为何在和子衿的问题上,那么的优柔寡断。酒水让我的内心洗涤干净,一条主线从未有过的清晰。回想起与子衿在一起的种种,我发现子衿一直在给我“想”的空间,只是我从未真正想明白。

但是,分手的事,我却并不后悔。

“优洛,我觉得女人和女人在一起问题真多。我之所以跟子衿分手,不全是我俩合不合适的问题,更不是因为红叶。是我无法承担以后,我怕我给不了子衿所要的幸福。”

优洛听后反应剧烈的笑,笑得酒都喷出来了。

“你知道子衿的幸福是什么?”她问我。

“生活无忧,而不是现在的这么累。”我这么说。

“照你的说法,跟男人还不是一样。现在有多少男人能让自己老婆生活无忧的,还不是既要照顾家庭,又要去外面拼搏工作。彤彤,你把事情想复杂了,真的。其实你的问题算是什么问题?我和Siren的问题才是问题。”

“我知道,可我觉得,子衿这样的人应该有更好的,能够给她解决实际困难的人来匹配,而不应该是我这样拖她后腿的人。”我想到了秦玫,她是个可以与子衿匹配的人。

“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你爱子衿吗?如果爱,为何轻言放弃?如果爱,为何会找这种理由分手?”优洛摇着头,她不理解我。

我又何尝了解我自己?

也许是我累了,疲了,想找这样一个借口敷衍?也许,我想给红叶一个机会?后面这个想法马上被排除。我深刻的清楚自己爱着子衿,但我害怕我俩的爱情没有以后。所以我要亲手扼杀它,让它以这样一种合乎情理又能够令我接受的姿态结束?

我不知这些念头是我真心所想,还是酒魇后的迷乱心智所就。

优洛最后说:“我从来都没觉得你像她们说的,像个孩子。我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但现在,我觉得你像了,像个没有经历过爱情的孩子。你对爱情的看法太想当然,太情绪化,太……自私。”她对我失望了。

我对自己也早就失望了。

第二天,我搬回家住。

一个人,不喜欢自己,对自己失望,是很可怕的。我几乎处在了自我怀疑,自我厌恶的低谷,怎么都出不来。红叶的电话我不接,连竹子的电邮我也不回,优洛来找过我一次,她一直觉得我搬回家和情绪消沉是她的话伤了我的心。我解释说不是。

呵呵,我像是死在了当下。没有回忆,没有将来,行尸走肉。

但某个午夜梦回,某个出神片刻,我会想起子衿,虽然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但一旦想了,就像吸食了大麻,会不可遏止的想下去。直到想的心都疼了,想的脑子都被抽空,我不想特别矫情的说我爱她深入骨髓,但在爱情之花绽放得最盛时,是我残忍的碾碎它。我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决绝和残酷。不,和子衿之前的我不算真正爱过,到底在爱情前我的本来面目是什么,现在才开始认知。

姥姥说,让我当棵杂草,百折不挠。现在的我,哪还有力气当棵杂草。

直到有一天,一个惊天噩耗传来,我才算彻底从这种状态中苏醒。

从小跟我最亲,最疼我的姥姥,过世了。

我记得那天下了雨,我听到舅舅给我打电话,他哽咽着说什么的时候,我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我最受不了有人离开我,连同事的分别都会患上离别恐惧症的我,痛失了我最亲的姥姥!

我就如那空中的叶子,被北风吹零得摇摆,最后落在尘土中。一世无依。

姥姥在老家行棺了6天,我几乎天天哭懵过去。哭醒就吃饭,一顿吃两碗饭,两碗肉。6天里我没去过一次厕所,不分昼夜无法睡眠。亲戚,包括我父母都觉出不对劲,把我绑回了家。我只来得及看姥姥最后一眼,布满沟壑般皱纹的脸,和坚毅的棱角。

回到家,我开始恢复睡觉的机能。梦里全是姥姥,小时候带我玩单脚跳的姥姥;在麦田里劳作的姥姥;指着路边野草对我说:“彤彤啊,你不能当那娇生惯养的麦苗,要做那路边的杂草,要有杂草死不了的韧劲!”的姥姥……

我的姥姥,我以为她永远也不会离开我。我后悔,悔自己为何不能在她在世时多陪陪她,多孝顺她,现在,却什么都来不及了。

生命太过无情,来不及你去思考,去反悔,它会以最终形态让你永恒记住!这就是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警示!有了这个警示,一切仇恨都可化解,一切误解都可消除,一切爱,都将延续。

终于,我病倒了。感冒转肺炎,又由于忧伤过渡,诊断出疑似心肌炎。

医生说,好好治疗,可以去根。但他同时又说,你要学会控制情绪,要知道,人生的路还很漫长,大起大落是常有的事。

我妈因为我姥姥的过世和我的病,也几乎是急出了一场病。

为了我妈,我尽量让自己好起来,但越是这样,越是事与愿违,在吃了一个疗程的药之后,医生建议我住院治疗。

晚上,我爸妈默默地给我打理行装,可乐蹲在角落里,似乎也感染了家里的悲观情绪。我抱起它,觉得应该把它还给子衿了。

我找来猫包,打车去了子衿的住处。很奇怪,这一个月,我每天都在纠结和子衿的事情,今天,我却可以坦然的面对她。

一路上,我几乎什么也没想,甚至连子衿,我也没想。

敲门。

过了一阵,子衿打开了门。她站在我面前,这个我日思夜想的人,她竟然就站在我面前?我静静的望着她,突然很想很想把她抱在怀里,淋漓尽致的痛哭一场!但理智告诉我,你伤害了她,你向她提出了分手,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这样做?

子衿看见我很意外,也很困惑。她说:“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我苦笑。

她把我让进去。我把可乐递给她:“我放家里养的,现在还给你。”

子衿坐在我面前:“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憔悴成这样?”

“我姥姥过世了。”

她露出关切的眼神,说:“你想开些。”

我站起来,泪意又泛滥,闷闷的开口:“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没说什么,随我走到门口。

这样走似乎又心有不甘,我还是犹豫的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问:“你同意了吗?同意我们分手了吗?”

她眸子幽幽的,说:“你把自己照顾好,再来和我谈这个问题。”

我默默的点点头。我不想生命结束的时候,她不在我身边。真的不想。

姥姥过世的打击太过沉痛,太过追悔莫及,让我意识到:在有生的日子,我想和深爱的人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不去管。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会在人间或地狱。

我突然觉得,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像杂草一样韧性的爱下去,活下去!

“子衿,我要去一个地方,你会等我吗?”我悲凉的说。我想,她如果等我,愿意等我,我就义无反顾的追随她,不管以后受到多大挫折,遇到多大打击!我都无怨无悔!

子衿肯定觉得我今天不正常,她深深地凝望我,似乎想探究出我的心思。“你要去什么地方?”

“医院。”

她立即紧张起来:“你去医院做什么?”

我指着胸口:“这,生病了。”噙着委屈和悲凉。

“真的?”

“真的。”

下一刻,我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怎么这么傻啊!”子衿哽咽着说。

我也紧紧回抱她:“我受不了生离死别,受不了想起你的痛!”我的心真的太苦太苦,苦的连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

子衿捧起我的脸,看见她的泪滑过脸庞:“你这是自找的你知道吗?”

我点头,把嘴唇贴在她的锁骨:“我自找的。你让我想清楚,可我太笨了,总也想不清。”

“那你告诉我,你的心脏怎么了?”她的关切焦急让我感动。

“没事,就是要观察一阵子。”此刻,我想用我的可怜换取她的一颗糖果,呵呵。

她开始仔仔细细的询问我的病情,然后满含怨意的说:“如果你不那么笨,也就不会生这个病了。”

我想问,我这样笨,你还喜欢我吗?

第 82 章

第77章

直到我俩的伤感情绪不那么浓重的时候,她说:“你别着急,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明天带你先去看看。”

我想那医生不会是Siren吧?那我宁愿不要看。结果她倒是雷厉风行,打了个电话给三秘,说让她现在就订机票,明天早上出发。

我有点懵。

我说:“咱们去哪看啊?”

子衿无比认真的说:“美国。”

……

我咽了口水:“这样不好吧,我家都给我安排好住院了。”

“你放心,我会向你父母说清楚,他们也会愿意你接受更好的治疗。”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太劳师动众了吧?”

她听后若有所思:“你的病情还不明了,乘长途飞机是不太好。那你去哪个医院?”

我报了医院名,她说:“这个好办,这医院的院长跟我家认识,可以给你腾出一间单人病房。”

第二天,我果然被安排进了住院部的单间。据说是干部待遇。

回想起昨天晚上,一切都不真实。本来以为不会再见到她了,这还多亏了可乐,让我目睹了她对我的关心,甚至落泪。想至此,一种甜蜜混合着愧疚的心情油然而生。

因为怕爸妈担心,我没呆多会儿就走了。她坚持送我,被我拦下了。我说你这样来回开着车我也不放心。她出祸那事已经让我有心理阴暗了,最好别让我看见她开车。

子衿最后说:“你安心养病,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

我心里说,我跟自己过不去还不是因为你。

住院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上海的那次住院经历至今记忆犹新。而且我不再有梦魇了,我妈说这是她的功劳。她这个人特别迷信,说我之所以梦魇生病是姥姥舍不得我,牵挂着我不“走”,她已经烧了纸,还在坟前念叨,所以不会有事了。而我清楚,这是因为和子衿的感情有了转机,自然心情也会好很多。

我在每天做心电图和打吊瓶的间隔里,会见了优洛,王昕,小白,杨岳等一干好友和公司的同事。他们看见我都大吃一惊的模样:

“你怎么变瘦了?!”

红叶是我住院第三天来的,正好是黄昏。我看见落日的余晖镶嵌在她周身,有种庄重神圣的意味。感叹于她的气质,竟然出落得如此夺目。但与之不相符的是,她眼睛里的落寞更深。我知道上次的事情伤害了她,但似乎,伤害她却又是个必然。

我是个自私的人,放任着她对我的好,却只能用伤害来“回报”她。我决心跟红叶说明白。

“我就打算跟子衿耗着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死心眼。”

“我知道你的脾气,如果当初不是我的退缩,现在跟你在一起的人应该是我。”她失落的说。

“你别再等我了,行么?”竟带着丝恳求的意思。

她笑了:“等不等是我的事。等或不等,我都不会再跟你说。你好好养身体,这些事你不要再想了。”

唉,我只得叹气。

子衿在红叶来的那天夜里悄无声息的降临。穿着一袭天蓝长裙,露肩,胸前璀璨的珠宝点缀。绾了髻,美丽柔媚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傻瓜,你看的口水都快出来了。”她笑得宠溺。

我赶忙回过神,不高兴的抱怨:“有你这么看病人的么?你不知道病人需要清心寡欲么?”

“呵呵,刚参加完一个宴会。”她坐在我身边。

“子衿,咱俩这算是和好了么?”我诚恳的盯着她问。

她看着我,没说话,然后叹了口气:“再说吧。”

我急起来:“什么叫再说了?”

“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像上次、上上次一样?”

说的我一脸羞愧难当。好像这样一说,全都是我的错了。

丧失了底气,我又重新蜷缩进洁白的被窝里。她见我没反应,过来俯视着我:“黄彤?”

“恩,我在想事情。”

她好笑的问:“你想什么?”

“我想怎样变得厉害。”我认真的说:“比你,比秦玫都厉害。”

“厉害?你要经商?”

“不一定,谁说厉害就要经商了?”

“那你慢慢想吧。”她疲惫的撑起下巴,看着我说:“我最近很累,XX的经营越来越巨大,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还有,现在工作室正在向产销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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