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和死者的关系。”
“我和蒯承是普通同事,虽然我们在同一部门,但我们平时不常搭话,我对他不太了解,我也没理由杀他,”男子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如果这次不是部门出资,我和他才不会一起旅行。”
“据你所知,和他有矛盾的同事有谁。”
“蒯承的性格不好,部门大多数同事对他都有意见。”
“你没有?”景衡饶有趣味地盯着男子,大多数,这是一个有趣的词。偏偏就他例外了?
男子尴尬地转移了视线,“我对他确实也有意见,但有意见不见得我就会杀他。”
“你认为谁会杀他,就把他叫进来。”这个瘦弱的男人绝对没能力把蒯承吊上树,更何况,他同房的同事可以为他证明,昨晚他没有出门。
“警官。”
景衡意外,这个男人未免太瘦弱了,说是皮包骨也不为过。“坐。”
“谢谢。”
“说说你和蒯承的关系。”
“我们是敌人,”年轻男子没有掩饰自己对蒯承的敌意,纵然他自己不说,他的那些同事绝对会告诉警察,倒不如他自己开口,免得那些同事添油加醋,“原本我该升为部门经理,但蒯承夺走了我的位置,就因为他是总经理的小舅子,他整天在我面前炫耀,我恨他。”
“你想杀他吗。”
“我每天都在期待他死,但我不会杀他,我不会因为这种人渣毁了自己的人生,我知道这不值得。”
“你倒是看得清。”景衡讽刺地笑了笑,这个男人令景衡想起了宗政,现在这社会看得清的人真不少,但看不清的人也挺多,否则,蒯承就不会死了。
“其实我挺感谢凶手。”
景衡没有因为男子的话改变情绪,这是人之常情。“你认为谁会杀他,就叫他进来。”
“警官,昨晚我听见蒯承房间有女人的声音,但我没听清。”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信息。”女人?游客中女人可不少,单是他们这一部门,女人就挺多。只怪蒯承性格不好,无人愿意和他同房,导致他被杀了也无人发现。
第三个进房的是一个女人,白领阶层最普遍的长相。“警官,我没杀人。”女人开门见山。
“杀没杀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承认,我昨天和蒯承吵架了,我用杯子砸了他,但我当时走的时候他还活着,他还用难听的话骂我。”
“为什么吵架。”
“他想和我上床,我没同意。”女子毫不掩饰地说出了真相,“后来我看到客栈老板进了他的房间,你应该问老板。”
“她昨晚也进过蒯承的房间?”
“我还提醒她要小心蒯承。”
景衡例行问了一些问题,找来了妇人。“你昨晚进过蒯承的房间。”直接的陈述句。
妇人惊愣,“警官,你怀疑我杀了他?”
“你为什么找他。”
“我去问客人的需求。”
“客栈那么多客人,唯独找他?”景衡全然不信妇人的回答。
“傍晚蒲蒲惹怒了客人,我去赔罪。”
“你已经请他吃了晚餐,商人不都是利益至上么,你不怕他趁机敲诈?”景衡审视的目光令妇人感到不适,她不敢说话。
“坦白从宽,你明白这个道理吧。”
“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活着。”这是事实,也是她能告诉警方的信息。
“谁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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