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你为何幸灾乐祸?明知秦家是无意而为,我只恨救不了他们……”
“你不是求过我了吗?我好像也答应了,而且我今天才知你在舒州竟也小名气,不过被一帮老学究称赞也没什么可标榜,倒是玉郎美称值得探究,所谓玉郎,意指何处?”
“何处都不是,小名而已,因我娘亲名玉娘,父亲便以此为我小名,刚来舒州时多以此名唤我,外人闻之以为正名,所以此地知道我叫秦晚忆的人很少,都以为我叫秦玉郎。”
秦夕说着便转回正题,“你虽答应帮秦家,但此事关系重大,况你是为解除仓州兵祸才会御前失言,从而斥回封地,倘或因我之故又累于其间,难保不使皇上疑心你挟愤反出,甚至以为你不为救秦家,而是侧助阆王,最少也是以此试探皇上……”
“你不似读书人,倒似天生适合在官场混迹,更象出生权谋之家,耳濡目染才会这般机窍敏察。”
萧离虽是闭眼诮语,唇角的笑却是肯定之意,秦夕苦叹,“你又疑心我是莫家人了,可是耳濡目染一说也不错,只是并非权谋,而是商贾惯常的狡诈,亦如官场的尔虞我诈,我虽因年幼而不曾参与其中,但好歹听父亲与人言商,多少受了些影响,之后又独自奔命,少不得与三教九流各种交道,其中不乏勾心斗角,虽是卑劣事,但也是为了活命而暂行权宜。”
秦夕说着便自嘲一笑,萧离闭目挥手,“别跟我哀怨苦叹,不想睡就给我打扇,亦算废物利用吧!”
秦夕欲言又止,嘟咙,“你跟荣王说我是废物食客也罢,竟说我是给你暖床的,我之声誉倒无谓,你就不怕被人传出去,坏了你的名声?”
萧离笑,“我那也是暂行权宜,难道你想给荣王世子当伴读?纵想,我现下也舍不得放手,至于我的名声,想我堂堂王爷,豢养三五侍妾男宠只是寻常,何况我只养了你一个,旁人只会说我洁身自好,甚至编派出一段专情美谈,丰州萧王难得情动,舒州玉郎专夜专宠,另类才子佳人,听来也不错!”
萧离呵呵笑,秦夕恼羞成怒,“我不是男宠!不过随你乱说吧!美谈或丑闻我都不在乎,只是秦家之事我不能袖手……”
“他们驱你出户,你不恨也罢,竟要以德报怨吗?或是秦家有你放不下的人?但是据我所知,牧玉娘至死也未得到秦家的认可,所生的儿子虽名入族谱,却不得任何权享,秦家掌事人临死曾明言,秦晚忆不得继承秦氏任何产业,纵是庶出子嗣也能凭力有所为,秦晚忆却苟如野种,秦家上下莫不鄙弃而远之,你虽热情相救,未尝不是自我作贱,或是喜欢被人羞辱虐待?”
萧离言毕哼笑,满是不屑,秦夕不怒反笑,“丈夫行事,但求问心无愧,王爷虽疾言厉色,却似为我鸣不平,只是世间多是不平事,心胸坦荡自畅行!”
“说得好!那就由你去刺史处呈送罪证,由你亲自揭发秦家私下的各种商营,假账逃税或贿赂官家以及私营盐业,另有诸多禁令营生,所有罪行加起来,顶多抄没家产,主事人判监苦刑,从犯百杖入狱,其余家小不予论罪,如此便能续得秦家一脉,你可还满意?”
萧离说着就变戏法般递过一本账册,自然是秦家罪证了,秦夕下意识接住,随即惊疑,“你什么时候弄到手的?”
“你自荐为奴之后啊!”萧离安抚般轻拍秦夕,“别担心,真正的账册还在秦家,这个只是我一个手下凭记忆录制的,不过内容丝毫无差,你明日就呈给刺史……”
“刺史已经掌握秦家罪证,只怕不会信我,况我原是秦家出来的……”
“是被赶出来的,你是因此而愤恨在心,所以呈此罪证以泄私愤,同时也算大义灭亲。”
“不是,我没有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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