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虽隔了层布,仍迅速溶解。
翠娘走开去道:“让小婢取水来弄醒他。”
雅夫人追了过去,问道:“假若他醒来知我喂了他春药,事后岂非恨死人家?”
项少龙怕春药由湿布渗入喉间,正暗自叫苦,得此良机,忙吐了出来,藏在枕下。
翠娘笑答道:“放心吧!他受药力所制,神智会陷在半昏迷状态,只知戳力以赴,夫人好好享受吧!我看他壮健如牛,夫人待会说不定还要求我替上哩!”
雅夫人冷哼一声,心中不满。
翠娘似并不怕她,娇笑去了。
雅夫人回到他旁,叹了一囗气,才为他宽衣解带。
不一会翠娘回来,用冷水为他敷脸,奇道:“这人的体质必然非常特异,皮肤仍未转红。”
项少龙心中暗笑,一声狂喝,诈作药力发作,把两女搂着,同时施展军训学来的手法,拇指猛按上她们后颈的大动脉处,两人未来得及呼叫,应指倒下。
她们的昏眩将只会是几分钟的事,但已足够他实行计划。
把枕底的湿布片取出,每人分别喂了一半变成浆糊状的春药后,项少龙悠闲坐在一旁。
不片晌她们的皮肤泛起艳红色,开始扭动呻吟,缓缓回醒过来。
项少龙暗叫厉害,退往一角静观其变,当两女各自春情勃发,不管虚凰假凤地纠缠起来,互相撕掉对方衣物时,他才放下心来。
原来些许春药已如此厉害,自己假设吞掉了整颗,任是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雅夫人和翠娘的动作愈来愈不堪入目,寝室内充满了她们的狂喘和嘶叫。
项少龙闭上眼睛,依照元宗教下的调神养息法,排除万念,对室内发生的事充耳不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待两女的动作声音完全静止了,才睁开眼来。
两女像两摊烂泥般横七竖八躺在榻上,胸脯不住起伏,疲极睡去。
项少龙微微一笑,先把那布片借油灯烧掉,才躺到两女之间,拉被为三人盖上,像天掉下来当被盖般倒头大睡。
那晚他梦到舒儿七孔流血,凄然叫他为她报仇,一声惊叫,从噩梦裹扎醒过来,早日上三竿。
两女不知去向,只有一名俏婢在旁守着,见他起来,忙下跪施礼道:“乌家的大少爷在正厅等候项爷,项爷你没什么吧!”
项少龙装作手颤头晕的模样,叫道:“水!给我一点水!”
俏婢媚笑道:“项爷昨晚过劳了,夫人也像你那样子。”
项少龙暗笑婢似主人,这俏婢看来都不是好东西,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
俏婢娇笑着去了。
项少龙装模作样,扮作脚步不稳,箧步出厅外。
乌应元和陶方正由两眼失神的雅夫人陪着,见他这样子,都脸现怒色,还以为他不知自爱至此。
雅夫人看到他出来,眼中露出歉疚之色,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岂知项少龙一个倒栽葱,竟昏倒地上去了。
这一着免去了所有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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