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总算走到床边,坐下去就再也不想站起来,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打散了一样,两条腿更是无法靠拢。伙计放下热水就出去了,顺便关上房门。谢迟闻走近万宁,说了句:“脱裤子,趴上去。”口气平常得就像是问万宁要不要吃饭一样。
万宁瞪大眼睛,这人是疯了还是傻了?
谢迟闻掏出伤药,看见万宁还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内心想着这人怎么呆着不动,又想到他一天都是呆呆的,还是说这人本来就是个呆子。
既然如此,跟呆子也没必要浪费唇舌了,谢迟闻手一扬,万宁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按在被子上,紧接着下身一凉,竟是连蓑裤也一并被扒了下来。
谢迟闻手指沾着药膏还没抹上去,就听见被子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竟然被万宁挣脱出来。
万宁一手抓着裤子,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脚,满脸的“士可杀不可辱”的悲壮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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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宁母鸡已经被谢迟闻看上了。。。
再过不久就能吃香喷喷的烤母鸡了。。。
这样进展是不是有点快了?
菜刀与长剑(8)
“你别过来!”万宁色厉内荏道。
谢迟闻耸肩,伸出个手指勾了勾,说:“你的腿不疼么,过来上药。”
万宁还是不为所动,坚持说道:“那,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了。”
谢迟闻居高临下看着缩在床角里的万宁,对方一脸戒备地盯着自己。倔强的神情出现在这个人脸上,倒把谢迟闻的性子给勾起来。
抹个药而已,至于吗?弄得好像自己要强了他似的。谢迟闻有些不耐烦,长臂一伸,抓着万宁的小腿就往外拖,光顾着抓紧床栏挣扎的万宁完全没注意到,原本就没系好的裤子在一拉一蹭之间褪到了膝盖。
谢迟闻目光瞟向一边,索性再次点了万宁的穴道,万宁又一次被翻过去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知咋地,谢迟闻这次对着万宁那两段白生生的大腿,竟然有些下不了手,本该抹向大腿内侧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往上,当手指接触到那白皙的臀部,竟有些舍不得离开。虽没有女子的滑腻,也不似北方人的粗粝,而是弹性手感俱佳。
待到谢迟闻意识到自己已经摸了有好一会儿,就算想说自己只是想给万宁抹药也没人信了,即使他的本意的确就只是单纯地想给万宁上药而已。万宁虽然被点了穴,浑身绷的紧紧的,只有微颤的肌肉暴露了他的紧张不安,尤其是感觉到谢迟闻那只手就那样按在自己屁股上老半天,恼羞之下,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谢迟闻懊恼地松了手,手下不再含糊,干脆利落地掰开万宁双腿,给伤处抹上伤药,又将他翻过来靠坐在床边上,拉过薄被盖好,才解了万宁的穴道。
万宁一得自由,立刻往床内缩去,同时警惕地瞪着谢迟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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