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棋。”
“也不会。”
叶丙乾拧着花白的眉,问:“那你会什么。”
管平安认真地想了会儿,“哈梭。”
“哈什么?”
“……跳棋?”
叶丙乾笑了笑,“这个好,那玩意我看你表姐小时候玩过,应该不难。”他转头问叶致远:“你们家有跳棋没。”
叶致远摇头说不知道,叶丙乾白了他一眼:“你们家有什么都不知道,我看那哪天你自己丢了也不稀奇。”
叶致远黯然地低下头,叶丙乾见儿子垂头丧气的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骂道:“废物一个。”
叶致远头垂得更低,叶丙乾这时却忽然感到一阵兴奋,要看见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被制的服服的,可真不易啊。
文华忙站起身来,“有的有的,细雨和微澜以前玩过的都让收起来了,我这就去找。”
她慌张的好像急于讨好婆婆的儿媳,提起叶微澜,众人再次陷入诡异的处境中,叶细雨含恨望着管平安,“妈你别动,我去找。”
叶细雨不一会儿拿着一副跳棋摔在桌上,管平安瞥了一眼,见那副跳子保存的很好,但无可奈何地显现出沉腐的气息。她心思不笨,却很少玩过这些,何况也没人跟她一起玩耍,等到大了,更看不上这些东西。
要说她是初生牛犊,叶丙乾就是看惯风雨的老油条,“下棋如打仗,大同小异,自古如此。”
管平安手里握着棋子,虽然眼看自己的家就要被再一次霸占,但她已习惯不到最后绝不放弃。
不一会儿,叶丙乾高兴地嚷道:“我又赢了”,胡须兴奋的都要翘上天去的模样,像个老顽童。
管平安无所谓地扔下棋子,说:“估计他们胃口也不会好,这时候应该吃完了,我去找他。”
她会答应来到叶家最先决的条件,便是拿回管乐当年从不离身的小提琴,那把小提琴虽不名贵,但是是她母亲的母亲,也就是管乐的母亲小时送给她的唯一的东西,它早就从一把琴的象形化作了她对母亲的眷恋,每每想起,总会惆怅。她总是提起这把琴,但始终没能鼓起勇气拿回。
“再好的琴,没人动它它就失去了价值,但再差劲的人,一旦跌入悬崖却没有人因为他的坏而拉他一把,谁又能知道这个人最后能不能改好呢,有人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类懂得学习,懂得发明和创造,可我还想加一句,这个世上,人虽然强大,却也最脆弱,所以只有人才显珍贵,因为只有他们能将自己的脆弱转换为绝对的力量,而这力量,更源于人的厚重情感。”
“每个人都是由孩子慢慢长大,他们不懂但善于学习,做了错事,也会知道歉疚并改正,而给他改正的机会,才是人最珍贵之处。”
叶丙乾突如其来的话沧桑而深沉,他满是褶子的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和殷殷期盼,管平安心中忽然一痛,她忽然想到自己二十几年孤独的人生,如果有这个老人的陪伴,她是不是就不会总是感到孤单。
孤独是活生生的枷锁,禁锢着她的心灵,让她变得执拗和自卑。
叶家宽阔的房子,处处显得温馨,期间自有文华的辛劳,但她总忍不住比较,如果是管乐在,会是什么景象。
她随性洒脱,大概会笑一笑,然后让这里成为一个梦幻的世界,她总是有这种力量。
但更多的,管平安在这些无意义的想象中,不能忘记一直折磨她的荒芜残忍的梦境。她开始讲述文华一直不肯公开于世的秘密。
“我妈是孤零零自己躺在医院中去世的,那天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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