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安抚了抚裙摆,指尖感受白纱的丝滑,“既然想用这场婚礼彻底打开大陆的市场,自然越多人关注越好,不是吗?厉氏的少东”
听到少东这两个字,厉城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他阴厉的目光瞪着管平安,“安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管平安耸耸肩,手搭在拉链上,一脸挑衅地说:“我要换衣服了,你还不走?”
厉城报以冷笑,两手环在胸前,说:“不走。”
管平安回过头看他一眼,轻轻笑了,手上用力,瞬间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厉城的目光微微变了,他将手放在下巴上清了清嗓,却没有离开。于是管平安笑的更灿烂了,脱下婚纱的一刻,她颈下大片□□的皮肤上的红色印记已经变成深红色。
厉城落荒而逃,这是每一次和管平安作对的结果,不是他懦弱无能,而是因为她无所顾忌。她从来最不肯珍惜的,就是自己。
厉城碰的一声关上房门的时候,脑海里还是她细长脖颈上的红。那红和肤色鲜明的对比中,竟然让他产生一种冲动。准确的说,是对所有残忍举止迷离的冲动。他的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因为今早新闻而愤怒的情绪被带动的越加猖狂。她毫无顾忌的左拥右抱,却还一副受尽委屈而愤然反抗的模样对他张牙舞爪。
难道是他逼她跟自己结婚?她又可曾知道自己的痛苦,可曾知道他为此而放弃了什么?
厉城靠在墙上,一直站了许久,他隔着衣服伸手摸到脖子上的带着的物件,明明带着他的温度,却还是冰凉的,好像一块化不开的冰。管平安连续两天没有出现在医院里,因为她知道医院门口多少双眼睛和照相机盯着自己,她不畏惧那些目光,却恐慌于回忆。
雪白的墙壁令她总是想起管乐临死前拉着她的手让她原谅的场景,本质上,她还是个好人。只是好人总是被坏人欺负,所以她绝对不做滥好人。
管平安脱了婚纱并将它随意丢弃在地上,自己钻进床上让自已睡觉,好不容易睡了过去,梦里许多人的面孔交织出现,鲜红的血和白色的光,淡薄温柔和不能勇于承受的伤害。
不能好好休息这件事让她总是感到很疲惫,她承认对于苏留白的不舍一部分来源于在他怀里的沉睡的时光,那时她总能像个孩子,贪婪地接受他一切的赠与和爱,想到自己以后会像过去那些年一样恐惧深夜来临,她的心就蓦然刺痛,好像一根不大的刺插进心脏,不足以致命,但总疼。
醒来时,原来才过了十几分钟。
她最近总是深夜出动,在半夜被拍也无所谓,今晚由于冷风过境所以将衣领扣紧,尽管这有效地挡住了风,但也隔绝了温暖。
管平安对这家医院很熟悉,这样的熟悉令她感到厌恶,她想到自己对管乐的苦苦哀求却只能被抛弃在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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