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面人谈论的时候,张大夫走了出来,“今日就到这里,我明日再来。”
“好,画梅去送张大夫。容容你去找账房,把银两给张大夫。”卓画溪吩咐后,走进了屋子。
床上的那人格外安静地躺在那里,脸上俨然是一脸的岁月静好的宁静乖巧,“你到底是谁?”卓画溪自言自语地问。
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微咬蠕动,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好像是被困在了噩梦中一般。卓画溪看着,于心不忍地伸出手,握住男子冰凉没有温度的手。也许是感受到了卓画溪手掌传递的温度,男人的眉头渐渐舒展,紧咬的双唇也慢慢松开。
卓画溪安顿好了男人,正想要起身离去的时候,却发现似乎有什么勾住了自己的手腕。她转过脸,看见男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虽然所用之力并不大,却也难以脱身。卓画溪伸出手,想要试图松开男人蜷曲的手指,奈何刚碰到他的手时,便看见他双眉再一次皱起,仿佛再一次掉入了无尽的梦魇。那般的模样,让卓画溪有些于心不忍地叹口气,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男人。
“咚!”一声响的透彻带着一丝沉闷,如同是什么东西掉落,撞击到木头发出的声音。先是被声音惊扰,其次才被动作牵引,最后感受到的才是额头因为身体失去支撑,碰撞到床板的疼痛。卓画溪皱眉,嘴唇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痛。”一个简单的字从她口中吐出。被惊醒的卓画溪撑着身体爬了起来,重新背靠着床侧坐着。想不到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这样想着,卓画溪眼神正要带着轻微怨恨地射||向男人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躺坐着,上半身靠着软枕,脸微侧,正好是对着自己的方向。他的嘴角自然上翘,带着一种与身俱来的亲和的温暖。即便一条白色的纱布蒙住了他的双目,卓画溪依旧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如月化雪,带着淡淡的笑意般看着自己。
“你醒了,”卓画溪一手按压在额头轻揉,皱眉问着男人。
“额头若是有鼓包,常人都会想要轻揉,却不知晓如此不过是雪上加霜,”男人漂亮亲和的嘴角轻动,声音比男子阴柔又不似女子般娇柔黏浊,薄唇之下的皓齿化开浅笑的弧度,“死的更早。”如此忌讳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略带着玩笑的戏虐,让人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冷颤。
“你能看见?”比起男人若有似无的冷嘲热讽,卓画溪似乎对于他的双目更感到疑惑。这个男人眼睛蒙着布,如何能看见自己揉了脑门?
“想必在下脸上的纱布姑娘定是看在眼里,除非,”男人说着,语气一顿,嘴角在一起挑起一道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的弧度,“姑娘是瞎子。”
这个男人话语虽然说的平和带笑,可是却字字如刺,句句似针。卓画溪刚想要分辩,还是隐忍了下来,她继续问,“那你如何知晓?”
“很多事情,不是这双眼能看清的;也有很多事情,不用这双眼,也能看的清。”他面部的平和,刻画着岁月静好的与世无争,可是不知道为何,卓画溪却隐约觉得这个男人并非是表面的这般宁静,“你叫什么?”
“季雪禾。”他的名字就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四季飞雪,落雪成禾,只是听见这简单的三个字,眼前便能浮现出一片映衬着蔚蓝天空的白芒层雪覆盖稻禾。
“你为何会在我的马车里?”卓画溪并没有停下,她继续问。
“为何会在姐姐的马车内,姐姐不是应当比我更清楚?”想不到季雪禾竟然反问了出来,他的声音好似一串寒晶彩珠制成的风铃坠入一汪深千尺的天山露泉之中,风铃摇曳的清脆声音夹杂了泉水特有的回响空灵,带着极强的穿透力。
“你这话何意?”卓锦白听着男人反咬一口,她急忙站明自己的态度,“是你忽然出现在我车内。说,你究竟是为何如此?为何会受伤?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车内?”
“病人刚醒,就要回答如此之多的问题。由此可见,姐姐可真的不是一名好的医者。”季雪禾忍俊不禁地微微翘起他本就温和的嘴角,看起来好像是在浅笑又好像不是。
“我本不是医者,”卓画溪的话语冷漠,季雪禾如此亲和的性格并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