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受了我的连累,”夏洛克嗤然道,“这分明是你的错,要不是你那件该死的银行案子,我现在和苏肯定安全的待在伦敦。”
“但是你去了赫贝恩,”麦考夫的语气多了几分胜券在握和好整以暇,“你想知道苏·弗兰克的身份,作为交换,到赫贝恩帮我调查这件案子。”
夏洛克并没有反驳。
“说起来,我没有听到苏的声音,她又不在你身边吗?”
“她在睡觉——”夏洛克惯例的嘲讽,“她又不是你,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控制欲和体重同样重的令人堪忧。”
这次麦考夫并没有立即反驳他,而是停顿了瞬息,才道:“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控制欲强烈的明显不是她,而是你——夏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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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名字就叫苏,中间名叫维洛妮卡——这是我母亲的名字……她真的可以用我的姓氏吗?我是说,孩子一般都是随父亲姓……”
“她要在英国长大,用我的姓氏肯定会不方便,不如这样,我再给我们的女儿起一个中国名字,她就有一个妈妈取得名字,一个爸爸取得名字了。”
这是她重生恢复意识之后,听到的第一段人类对话。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或者说,是一对夫妇,她在这个世界的父母。
她早就不记得男人的模样,却至今忘不了他说话时温柔的语气,和雨花叠浪般的缓润声音。
可惜……那样的美好的记忆于她来说,寥寥无几。
过往的日子里,她清醒的时候比睡着的时候要多很多,做过的梦也少的可怜,即使有,也都是后来——暗淡无光,血色淋漓,她梦到过阿玛兰妲的死亡,尽管她并不记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梦到过葬于她手底的冤魂和伏地魔森冷的怪笑,也梦到无边无际无意识的黑暗……
而如同这一次,梦里出现幼儿时,在四颗枫树街,她的母亲抱着她等待父亲的归来,前所未有。
她梦到春天,细细的,年轻的枫树摇曳着新抽出来的枝芽,梦到和风细雨里低飞的鸟儿。
梦到青色的雨幕中,仿佛被蒙了一层陈旧色彩的伦敦,绅士撑起黑色的伞,淑女掩着宽大的帽檐遮去半张脸,却露出明艳的红唇,是雨中唯一的色彩,就像马车轧轧而过,铃声悠远而绵延,成了模糊雨天里唯一清晰的声音。
那个时候的伦敦,好像并不如何繁华,忧郁而神秘的旧城市,连带着她早早亡去的父亲,永远也等不到父亲的母亲,怯懦幼小的朋友,那时懵懂的自己,都淹没在了时代的洪流中。
永不复回。
……
她醒来的时候是黄昏。
窗外暮色沉沉,海面上氤氲开大片不见边际的彤红霓霞光影,染透了海鸥狭长的羽翼。
“你要是再不醒来,就错过那场好戏了。”
苏拂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脖子,回忆了秒钟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她道:“不是让你叫醒我——”
她说着翻身下床,两步并做一步跨到站在窗口的夏洛克身边,循着他的目光下望——
安静的街上走过一队稀稀拉拉的送葬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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