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修宁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见曾则平已经躺倒了一边的长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看着他脸上的疲倦卓修宁不由怔忡了。
“则平,你去床上睡吧。”卓修宁低低说了一句。
曾则平似乎真的是累了,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卓修宁无奈,只好拖了一条被子过来盖在了曾则平的身上,可视线却离不开他平静安详的脸庞。
明明还是一点也忘不了他。
还记得第一次跟则平见面的时候是在一棵高高的树上,小孩子爬树本来就见怪不怪,怪的就是两个人同在一棵大树上竟然都没发觉对方。
修宁是帮桦敏捡回放了一半却掉在树枝上的风筝,那小丫头哭得淅沥哗啦地回了家,他只好出来帮她找,则平却是在树上偷懒睡觉,当他终于找到了风筝的时候,也找到了一个嘴角带笑的同龄人。
从小学一直到大学到毕业,他跟这个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始终在一起,始终是好朋友。
只是从自己发现对他的感情不正常之后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看过他了。
他来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若回去一切都会改变吗?他……还爱着小敏吧……
卓修宁看见曾则平手指上那枚戒指,是他们在订婚宴上为对方带上的。
他曾说过自己没有必要执着于爱情不放手,他已经放手了那么久,可此时此刻这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让他的心一瞬间又纠结了起来。
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当曾则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卓修宁已经去上班了,桌上却为他留着早点。
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半响,曾则平又是无奈地笑了。
自己似乎……给修宁添麻烦了呢……
将手中少许的案子了结掉之后曾则平有些无所事事,他没有问修宁几时会回来,也没有他的电话,顺手整理一下混乱的床头的时候却发现抽屉里有好多药,曾则平不由皱起眉,他认出其中的两种,都是治疗失眠的,还有两瓶其中一瓶他知道是止痛药,可另外一瓶并不认得,于是他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决定去一趟医院,也好问问修宁会不会回家吃晚饭。
来到医院曾则平找了取药房的医生询问,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结果却还是让他震惊。
“度冷丁加阿托品是止痛的,你是病人的家属吗?最好带他来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曾则平皱眉,“止痛?止什么痛?”
那位医生点头,“一般是严重的肾绞痛才会用上,不过绝对不能常用。”
曾则平半响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又拿出一瓶药问道,“这个呢?”
那个医生接过看了之后似乎有点吃惊,看着曾则平问道,“你朋友在医院里有熟人吗?”
曾则平不解,表情有些疑惑。
“这种药外面禁止销售的。”
曾则平一怔。
“这种安眠药医院里面给疼痛不止的病人用,能强度入眠,不过副作用很大,尤其这里面有曲玛多的成分,既能止痛又有安眠作用,可是会上瘾。”
曾则平愣了很久,又问,“是不是因为单肾才会有这样的绞痛症状?”
“单肾?”
“嗯。”
“单肾压力比常人更大,如果再任其发展下去对仅有的肾脏会很危险。”
曾则平闭了闭眼,卓桦敏生病死去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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