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倾倒的水杯,再加上沙发上那个间断性痛得周身抽搐的男人,屋子的主人一瞬间突然生了些许感慨出来。
所谓又老又无能……真可悲啊。
嗯,那日柳锦不是说了麽……一个人不行的话……终究还是应该找个人陪陪。
最优人选阿维他平时工作忙且现在人又在外地,不可能让他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赶回来。
再来就是同事中……貌似找不到一个关系好到可以拜托其深夜前来照顾自己的人,虽然自己在心馨已工作了这么多年……
不可避免地想到柳锦的名字,再联想到这几日两人间发生的事,徐白默对之前强烈的自我挫败感产生了一定的怀疑,同时有了求助的想法。然而紧接着,他又马上就否决了这个安排。
他送完小黄她们后估计就直接回家了吧,离我这儿有些距离的不好意思让他破费打车过来,再说这几天他和我一同加班赶那份报告人挺累的,应该趁着周末好好休息一下……
“白默我说怎么你家门把手一拧就开,你窝沙发上干嘛?就只开了这么一盏小灯,头发乱糟糟的,旁边水又洒了一地,你是借此在发泄工作压力麽?呵呵!”
说曹操曹操到,只可惜现在的徐白默只能做到扭头对视的程度来表示自己发现上门者了。
“啊?你怎么了?怎么额头上全是冷汗!”
所幸的是,这位“曹操”并不介意被给予的招待过于简朴失礼,反而主动上前急切地察看着病人的情况。在值得信任的人面前,被病痛折磨得没法子的徐白默罕见地露出了其内在软弱的一面:“胃……病,胃……嗯……”
吃力地吐出这些字眼后,他乖顺地靠在柳锦的右手臂膀上,心定了。
拜托你了,柳锦。
柳锦在前往徐白默家的途中,因为自身本就生着闷气的关系与出租车司机发生了一些小摩擦,结果当收好发票的他出了车厢,口口声声扬言要打电话投诉其恶劣的服务态度时,恼火的司机重重一踩油门转眼间就一溜烟地跑远了,害依旧站在原地的柳锦吸进了很多尾气咳嗽了半天。
嘴里骂骂咧咧进了电梯,柳锦双手环胸想一会儿怎么面对徐白默。
柳锦今晚上其实早憋了不少话想说,只是找不着合适的时机,比如那通电话是谁的?
比如分手时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比以往未告白前还疏离似的?
再比如……周末有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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