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兄长身子如何?”游夙在游蕴对面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看了几眼又重新放了回去。
游蕴放下手里的公文,望着幼弟道:“我都是老样子了。听说孙将军在夜宴上又发难了?”
自家的兄长的消息总是这么灵通,游夙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孙家左不过就是要给我难堪。”
“薛王让你抄经,我看这法子是真不错,能让你静些。你这阵子确实是张扬了些,弹劾你的奏章我替你拦过几道了。”
游夙无所谓地笑笑,那些死刑犯都是有罪在身,杀一儆百做给百姓看才能有威慑,要是按着大理寺那帮人的习性,温温吞吞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游蕴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又立即道:“你不要笑,我且问你,黄惟忠是怎么死的?”
游夙抬眸,眼中平静如水:“他是畏罪自戕。”
“在我面前你休要胡诌!是不是你让人动手杀了他?”
游夙看着兄长皱着眉,一脸严肃,就也不再隐瞒,大方承认道:“是。是阿碧告诉兄长的吗?”
游蕴斜了他一眼,道:“阿碧的嘴紧得很,怎会跟我说,只是府中的小厮说阿碧昨日刚从营州回来,我便心下了然。黄惟忠不就曾任营州刺史吗?他要是真是自裁,你好端端的让阿碧去营州做甚?”
游夙笑道:“黄惟忠是我让人除掉的,也是我让阿碧去营州的,不过此行还真是跟黄惟忠无关。阿碧这次去为的是韦蛟。”
游蕴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游夙的目的:“你是想从韦蛟下手?”游蕴的案几上摆着一瓶子白梅,煞是好看,游夙随手摆弄着瓶子的梅枝:“韦蛟草莽出身,年轻的时候就有在战时抢夺良家的毛病,他自己抢,也纵容手下抢,现在当了一方节度使,想必也敛了不少财。既然巡察御史不敢动节度使,那就由我来查。”他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只是在讲家常琐事。
“你有把握一击即中?”游蕴问道。
“有,不然黄惟忠不就白死了。”游夙笑了起来,取了一支白梅在手中把玩。
既然游夙这么说,那便是极有把握的了,游蕴也不再追问,又问道:“薛王近来可好?”
好,薛王在自己身下可好的很,游夙又想起前两日在温泉处的欲仙`欲死来,轻笑道:“薛王一切都好,下次还要请他相助呢。”
游蕴不清楚个中事情,只是点头道:“虽然选了薛王,但也要防范他些,天家的人,个个都长着好几个心眼。”这件事其实用不着他来提醒游夙,可是游蕴还是忍不住多了嘱咐几句:“你诸事小心些吧,你若出事,将来我在地下有何颜面向父亲母亲交待。”
游夙敷衍地嗯了一声,他手里摆弄着那支梅花,心里想着该怎么对付那几个弹劾他的御史。这条路上,道义法度皆可被踩在脚下,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步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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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小雪绵绵,整个长安城都银装素裹,到了下午雪还没停,仆从将一顶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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