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见陈辞已是醒了,拥了被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方向。于是笑着走上前,伸开手在他眼前晃一晃,说:“想什么呢,去吃饭吧。”
陈辞回过神来,目光也垂下去,放下被子缓缓下了床。
下楼的时候迎面撞见陆希因提着两个餐盒往上走,张扬和陆希因都礼貌地笑笑,陈辞象是没看见一样扶着楼梯的把手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头也没抬。
期末考试
陈别受伤之后,本以为陈辞会像以往那样陪在自己身边悉心照料,可是他失望了。陆希因倒是整天在他眼前晃,照顾自己。陈别说不出她哪里不好,可就是觉得烦。
他想过去找陈辞,哪怕看看他都在做什么,不过始终没有。有时候学校太大也不是舒服的事,连让人巧遇得几率都那么小。
最后一节课是毛泽东思想概论,人文老太太说要点名,陈别什么也没拿就去答到了。
他特意挑了最后一排坐下,陆希因陪在他身边看大学物理。他也不看书也不听课的,支着下巴目视前方,其实是偷眼看倒数第二排最左边的陈辞。
陈辞坐在张扬旁边,也没听课,伏在桌子上睡觉。中间老太太点名的时候张扬把他叫醒了,他尽量大声地答了声到,不过教室太大,二百多个人声嘈杂,老太太还是没听见,端了脸问没来吗,下面有人嘻嘻哈哈地说没来没来病了挂了的云云,听得陈别一阵皱眉,再看陈辞却是不急不躁的淡漠模样。
最后张扬大声说“来了在这呢,老师他嗓子不太好。”老太太越过镜框瞅一瞅,哦了一声,继续点名。
陈别远远盯着张扬,紧抿了唇角。
如此这般,大学第一学期的课程也算是踉踉跄跄地结束了。
大多数人都在恶补复习。大学不比高中,不及格了可是个劳民伤财的后果,轻则补考,重则重修,再重点学位证就没了。电信学院的课程不简单,况且时间紧迫,人心惶惶。
不过总有例外的,像陈别这样一心等着补考的,或者像陆希因这样平时学得扎实的。虽是紧张的考试周,二人也经常悠闲地晃荡在校园里,煞气氛,添风景,倒是一副般配的情侣模样,表面上。
至于陈辞,他本就心性淡漠,只求不要考得太好或者太差而显眼。身体也不好,每天靠在床上看书,往往看着看着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好在除了要默记的,那些课程对他来说还不会很难。
这些日子张扬一直很照顾陈辞的,打饭或者是打热水之类的事都当成了习惯,也不觉得麻烦,有时候回想起来还会觉得心情舒畅……不过陈辞待张扬前后没什么差别,只是淡淡说一声谢谢,就像最初认识的那样,除了谢谢之外,他没主动要求张扬什么,即便是闲谈,话也不多。
陈辞自然会想陈别怎么样,不过想到他和陆希因一起,也听张扬说陆希因连洗衣机都给陈别买了,便觉得自己不该再去打扰陈别。而且这些日子,他的手机从来都是开机的,可是陈别从来没有联系过他,不再像从前那样要他做这做那了。
他想起陈别说,你死了我也管不着……便觉得可能陈别真的是不再管他了吧。其实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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