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放下手机,一小时后又拿起来,慢慢打了句话:“回家让你老婆煮。”
二小时后,我一个字一个字删了。
问情为何物,难舍,难再续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脱了衣服还要穿上?~这么醒目的名字,这么醒目的文案,我不来点醒目的开头,能对得起大家么!?
往昔散
再也没有睡意。
我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冷风吹在未干的头发上,丝丝凉意。颈子,肩膀,及胸口那些灼烧似的微痛也被冷敷过一般,不那么疼了。
前方不远处的街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深沉的黑色配上强悍的棱角分明,我猜,喜欢它的必然是个所向披靡的男人。
我无法从墨绿色的车窗玻璃窥见车内是否有人,但车子一直没有熄火,清淡的灰烟雾从排气管中飘出,湮没在黑夜里车边有一株老榆树,叶子枯黄,月影映在上面,星星点点。
我仰起头,想起小时候我的家门口也有一株这样的老榆树,一到盛夏,枝繁叶茂。
那时候,我的爸爸和印钟添的爸爸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多年的同事,多年的朋友,两家私交甚好。年幼的记忆里,大我四岁的印钟添总是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最耐心的微笑镌刻在脸上……我最喜欢缠着他陪我玩,有时还央求他帮我爬上老榆树,玩一玩。每次都被他拒绝。
我大学毕业前夕,印钟添第一次向我表白,浪漫宁谧的咖啡厅里,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皮肤光洁白皙,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看上去文质彬彬。他局促地捏着纯钢的咖啡匙搅动咖啡,说他喜欢我很久了。
吓得我脸色发青,狂摇头。
他大惑不解,似乎这段感情已经顺理成章。“你有喜欢的人了?”
“有!还没出现!”
其实印钟添绝对称得上经典老公人选,相貌端正,温文有礼,还勤奋上进。大学毕业后他考上了国家公务员,分配到市政府,前程一片大好。无奈深受台湾言情小说荼毒的我总以为“欲罢不能”的滋味才叫做*爱情。
我在等待着一个男人,让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为他生,为他死,为他肝肠寸断,无怨无悔!
那才不枉此生!
自我拒绝印钟添,好长一段时间,老妈一见我就要反反复复地唠叨不停:“钟添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你倒是想找个什么样的?……长得好的?那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根本靠不住!钟添……”
我被唠叨得实在受不了,打断她后面的长篇大论:“我想找个军人。”
“当兵的?!当兵的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哪能照顾你……”接下来又是长篇大论,给我一条一条说明军人有什么不好!
没办法,我偏偏喜欢。
一想到那一身墨绿色的军装,那绝世独立的姿态和那强烈的禁欲感,我就身心荡漾。
偶而YY起那个什么……我给他解扣子要解上几分钟,我口水就泛滥,恨不能马上出现个军人让我扑上去,给他解扣子……
被老妈整整唠叨了几个月,我实在忍无可忍,为了保护长期疲劳的耳膜,以免我刚过一百岁就变成聋子,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只身一人去了日本继续求学。并对老爸美其名曰,挽救日渐没落的医疗事业!
他一感动,把攒了二十几年的老本都给我拿出来。
就这样,三年前,我怀着最单纯,最美好的心愿,遇到了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经历了那段欲罢不能的爱情
在日本,医生堪称稀缺资源。医学院的大学生刚一毕业便全部被各大医院洗劫一空。偶有几个家里钱多的花不完,又满怀崇高精神追求的日本学生,会留在医学院继续深造。
所以,我到日本时,阪大医学院的研究室已经连续几年生源不足,一帮老教授为招不到研究生头疼欲裂。
我第一次去见副教授,日语加英语说不到三句话,他一听说我有意向读研究生,恨不得马上把我关进实验室,生怕我跑了似的。当天下午,他就风风火火去系办公室帮我办理在读手续,正式把我安排在他的研究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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