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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云兮却把云尧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池边上，用指腹在云尧的脊骨上摩挲，道：“乖，别动，姑姑给你洗背。”

“唔、”云尧无力地趴在池沿上，微微偏过头、迷离着目光地看了云兮一眼，似乎是被这个理由服了，洗背、只是洗背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云兮的指尖流连在云尧背上，被云尧那一眼看得心猿意马，险些就要横冲直撞。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云兮忽地露出一抹浅淡至极的笑来，都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急着这一刻呢，云尧俯过身，近乎虔诚地在云尧的发上落下轻轻一吻。

云兮已经快忘了自己对云尧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云家对她有恩，而云家只有云尧这一个后人，她对云尧好，是理所应当，是为了还恩。

一开始真的是怀着这样再单纯不过的初衷，于是云兮宠着云尧、惯着云尧，可这种感情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改变的呢？

约莫是那个雷雨夜，那个姑娘一个人蜷缩在床角时的软弱模样引起了她的爱怜，也许是，那个孩子一边闯祸一边在她面前装乖，狡黠地笑意勾动了她的心弦，也许是某一天午后、也许是某一天清晨、因为阳光正好，因为阳光一般，云尧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映入了自己脑海里，刻在了自己心间。

云兮觉得自己心里酸酸涨涨的，有一种不出的满足，她一手揽在云尧的腰上亲吻她的背，一手顺着那腰身向上、准确无误地覆在了那巧却饱满的柔软之上。

怀里的人颤了颤，却没有反抗，云兮低低地笑了两声，然后在那白皙细嫩的诱人肌肤上吮了一口，握着柔软的那只手微微合拢。

“嗯～”云尧一个没忍住就叫唤出了声，她抬手去阻拦云兮使坏的手：云兮却握着她的手掌引着她抓向自己那处软绵，嘴上却正直无比道：“你自己洗洗。”

“别、”云尧咬着嘴唇，仰起了修长优美的脖颈，这样被人摆弄着手按压自己的那处，羞耻感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云尧的嘴中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调。

云兮早已经不想等了，她等了许多年，从这姑娘还是懵懂稚子到如今秀色可餐的亭亭模样，已经不知等过了多少个日月，如今这姑娘终于也对自己有了情愫，两人之间只差把心意互通开来，云兮又怎么能把持的住。

她用牙齿叼开云尧肚兜的系带，让大红色的锦布堪堪地挂在云尧脖子上，随着流水的晃荡而四处飘摆，那本就窄的布料已经包裹不住云尧的身躯，哪怕现在正贴在云尧身后，云兮也能从侧面看到云尧身前的那一抹风光来，她粗喘着气，一口咬上云尧的耳垂，一手从云尧身后绕到云尧身前，又快又狠地捂在在那初长成的峰之上。

没有衣料阻隔的直接接触实在是过于刺激，云尧蓦地睁大了双眼，声音都变了调，她喊道：“不要！”

云兮才得了趣味，哪里肯停住，甚至还把另一只手覆上了另一边，两只手齐同合力，将云尧的那处揉捏的愈发肿胀。

“快停下……”云尧已经濒临边缘，她夹紧了双腿，几乎是崩溃地哭喊了出来，“求你……”

“求我什么，”云兮却加大了力道与速度，惩罚似地在云尧耳垂上一咬，“你自己不肯好好洗，我帮你洗，又不愿意了么？”

云尧不出话来，只能伏在池边的青石上声啜泣，云兮却不知满足，在云尧的双峰上蹂躏了许久仍觉不够，竟一把撤下了云尧本就松垮的亵裤，意图分开云尧的双腿往那幽密地带探去。

“不行、姑姑，”云尧突然回过头又痛苦地哭出声来，她：“不行，你是我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