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吗？”
他不假思索地点头。
“喜欢啊。”随后继续补充到。“她就像个可爱的邻家妹妹招人疼。”
“阿彦和微微他们……”
司南明知故问。“怎么了？”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出口，靠在窗边闭上了眼。
“没什么……休息会儿，到了叫我。”
————
陆彦没有把白微送回酒店，而是载着她去了自己在这里的公寓。
虽然很少在这里住，但因为定期有人来打扫的缘故，公寓很干净。
暖气刚刚打开，空气还是冰冷的。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床上，被子的凉意让睡梦中的白微忍不住一缩，嘴里嘟囔着往热源靠去。
陆彦望向怀里抱着自己腰不撒手的人，摸了摸冰冷的床铺，犹豫了会儿靠在床头，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室内只打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打在被面，投射在墙上，是两抹相依的影子。
他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静静地看了她很久，久到胳膊都渐渐麻木，准备抽出胳膊的时候，胸前的脑袋蹭了蹭然后睁开了眼睛。
他屏住呼吸，还在思考要怎么向她解释两人这么暧昧的姿势，一只带着温度的手指慢悠悠地爬上了自己的脸颊，然后覆盖在眼皮上。
“陆彦？”
一声“嗯”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低沉。“要喝水吗？”
晕晕沉沉的白微眯着眼睛看着逆光中的那张熟悉的脸，晃着脑袋喃喃自语。
“是梦吧……陆彦才不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我说话……”
他问。“那我是怎么和你说话的？”
“唔……”白微板着一张红彤彤的脸盯着他，模仿着他的口吻。
“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白微，你怎么那么笨？”
“……”
两人相顾无言，陆彦叹了口气，揉了揉她蓬松的头发轻声道。“这些话我从未对别人说过。”
“就是……你只对我说过，只对我态度恶劣……”
“白微，对不起。”
她迷糊间点点头。“那我就原谅你了……唔，要是梦醒后的你也这么好说话就好了。”
“那样的话，等我回到自己的世界后也会记得你的……”
回去……
他心底一紧，试探地问。“如果回不去呢？”
“嘿嘿。”白微扬起大大的笑脸。“回的去的，而且很快就可以了，我终于能回去了，陆彦你替我开心吗……”
“白微……”
“嗯？”她晃悠悠地仰头看着他。
“如果我希望你留下呢？”
她费解地想着他的问题，师父和仙文院都还在等着她。
要回的。
正要摇头时，身边的身影微侧，辗转撑在她的上方，遮挡住了大半的灯光。
陆彦的轮廓隐在昏暗中，一双眼睛里的光炙热的让她有片刻恍惚。
她听见空气中沉重的呼吸声，看见他起伏不平的胸膛，以及在她眼前缓缓放大的俊脸……
“陆……唔……”
还没说出的话消失在紧贴的唇齿间，刹那间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怔怔地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轮廓，直至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一张脸涨得通红时听到耳边他说:
“白微，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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