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和柏对他比对待兽神还要体贴细致,柏磨破了手指为他编织最柔软的织物作为衣料,还给他做了箭囊。森开始向祭祀学习辨认植物,每次打猎都会多花很多时间在为他寻找更甜的果子上。
而且生硬寡言的森,渐渐被柏影响得学会了变相撒娇。
阿七曾因为森擅自在他的汤里加入肉汁而皱眉,森弯下高大健硕的身体,半跪在他面前,用粗糙手指抚摸着他的小腿,向他忏悔自己的粗心。
阿七不适地轻轻踩在他脸上,禁止他开口,森便趁机舔吻他细白的脚趾。
微微痒意让阿七少见地勾起了唇角。
那是千年冰棱融化般难得的美景,潋滟的眼眸仿佛揉碎了一池的春光。
吉北再次来到洞穴,森正坐在石床边,面对面抱着阿七,一边啃咬他颀长白皙的颈,一边自下而上狠狠地顶弄着阿七。
兽人沉重的喘息,和阿七隐忍破碎的声音在洞穴里显得分外鲜明。
“这种植物的汁液可以让他更加放松……”吉北将自己调配的药汁一一介绍给柏。
“而且,”吉北补充道,“要让他忘记疼痛不再紧张,需要做一些转移他注意力的事情。”
吉北一直在想,阿七到底是温柔,还是薄情。
他对兄弟两人的殷勤很少有动容的样子,对两人的索取也并不怎么在意。
乍一看像是包容,仔细探究,更像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阿七双目被织物蒙着,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淡粉的唇。
他被侧放在森的腿上,森慢慢将自己插了进去,另一边的柏按照吉北的指示继续给阿七揉弄扩张着。
他的左右腿各被兄弟俩钳着,但正面对着吉北门户大开。
吉北跪在他腿间,伸手捋起那秀气漂亮的一根。
作为鹿形态细但极长的器物,会让雌性感到特别难受,但是人的形态却这样粉白笔直圆润。
等它渐渐在手中硬挺起来,吉北才对柏说:“可以了。”
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东西,挨着森往里面挤。
“慢点……”阿七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吉北一只手不停继续抚弄着,另一只手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细细的草茎,沿着被粘液沾湿的铃口探了进去。
阿七雪白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
兄弟俩忍耐着想要凶狠律动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浅浅动作着,等待阿七适应。
吉北仰面看着阿七,看到他不断喘息而张开的唇,看到他鲜红的舌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样性感迷人。手中的草茎慢慢进到最深,又慢慢抽出。
“不……”
阿七看起来要被这钝刀割肉的感觉折磨得失去理智,下意识伸手想去碰自己的身下。
吉北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对两兄弟道:“快一点。”
他打开了关押猛兽的闸门。
沙哑的求饶声带着哭腔。
肉体剧烈拍打的声音充斥整个洞穴。
吉北将手中的草茎在一阵恶意地快速抽动后,猛地从铃口拔了出来,带出一滩粘稠的白浊。
哽咽声更加崩溃了几分,被兄弟俩牢牢握住的手指在细微地颤抖。
吉北低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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