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根本没有太大的能力兑现赤焰每日一只烧鸡的要求,这也就罢了,棉被撕坏了赤焰要自己补,床单脏了要自己洗。
看着旁边一脸无辜的丁今秋,赤焰忍不住问:“你以前衣服脏了自己洗的吗?”
“我怕说出来你会吃醋。”丁今秋垂着眼,露出一副犯了错的表情。
“你说吧。”赤焰已经有心理准备。
“是翠红楼的姐姐们帮我洗的,我只要拿给她们就行。”
赤焰一咬牙,“好,我洗!”
“那棉被呢?”
“我补。”
丁今秋笑如花开,颠起脚尖亲吻一下赤焰的脸,“那就麻烦爱妻你了,我先出门了。”
等丁今秋出了门,赤焰一手拎着洗得千穿百孔的被单,一手拎着补得乱七八糟的棉被时,才明白凡人短短几十年过的有多辛苦。
柴米油盐醋,样样不能少。
洗衣做饭,样样都要会。
即使你是高大威武的公狐狸也要屈服在现实的生计,做一个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晚上还爬得了床懂得讨丈夫欢心的好媳妇。
不知为什么,赤焰只觉得一阵冷风扫过,枯叶萧索,打着旋涡在他眼前飘落,近在眼前的生活让他腿直发软,无力的扶住院中的梧桐树。
喜欢一个人容易,和一个人平平淡淡相守一生谈何容易?
有那么一瞬间,赤焰想落跑,但他和丁今秋已有夫妻之实,现在落跑会不会太晚了些?而且他不但精神倾向丁今秋这这穷书生,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倾向他,念念不忘与他缠绵悱恻的极乐滋味。
更悲惨的是当天晚上,少得可怜的落跑念头在丁今秋压在他身上卖力抽动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心享受欢爱的极致,高潮时顺便把丁今秋的长袍撕开,第二天,赤焰面对着沾染两人浊物的衣物和床单欲哭无泪,还要拿着细细的线与针眼小得看不见的绣花针做斗争。
苦熬了半个多月,赤焰熬不下去,他一个大男人实在做不来这些家务事,厨房烧得烧,碗碎得碎,原本一竹桶的筷子也莫名其妙只剩下几双,丁今秋的衣物更是一天少一件,不是欢爱时撕毁,就是洗时破烂,扔了一件又一件,更不用说床上的床单和棉被,再这么下去,他们晚上只能睡床板,互相挤一起帮怕冷的丁今秋取暖。
他能做好的只有晚上爬得了床。
“丁今秋,做你媳妇太痛苦,但我想跑却不争气的跑不了,你还是拿条绳子把我捆一捆拿街上卖了吧,结束我的痛苦。”
丁今秋摇了摇头,面露烦恼之色,“爱妻,我最后三件换洗的长袍你昨天洗坏一件,晚上你撕坏一件,最后一件在我身上,我已无衣可换,卖了你我又舍不得,这可怎么办?”
凡人的生活只过了半个多月,赤焰早已痛苦的快把墙壁搔穿,他本是山野修行的狐狸精,自由自在六百多年,未成精前自己捕食小动物充饥,成精后就吃山间野果,除了天性对鸡有执念外,再没杀生过,全无凡人赚钱养家的概念,哪有半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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