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楼一路巡查下来，段章一边走一边回答两人的询问。
小张在小本子上，勾勒出每层楼的简图，标注上一些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看懂的记号。在九楼和六楼，三人遇上了两处办公室职员通宵加班，小张也上前询问几句，在本子上一一记录。
除了大楼的安保情况，两人也向段章询问一些私事。
“小段是禹城大学的毕业生，怎么会在海城来做一份保安工作呢？”小王笑着问道，态度就像一般熟人拉家常一样。
“现在的大学毕业生，求职困难，有职位可以干就不错了，哪里有挑三拣四的余地？几个月前，慧木集团的人来禹城大学现场招聘，我交了简历，毕业之后就收到了公司的短信，于是就来到了海城。”段章答道。
“我看了招聘资料，当时有三种职位，不知道为什么只选中了最不看好的保安呢？不好意思，我们是职责所在，必须了解，小段你莫多心，呵呵。”小王笑道。
“职责所在，我不介意。之所以选择保安，是因为这份工时间宽裕。我多点时间出来给自己充电，准备多考几个职位证书，为以后的发展打好基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想趁着自己年轻，好好地搏一搏。”段章笑着解释道。
小王笑了笑，继续发问，“听说这栋大楼的车库有闹鬼？”
“呵呵，这个事情问我就没有必要了，我在公司没多长时间，你们问干得久的保安，得到的资料会更多。”段章答道。
“但是你是保安部有名的大胆啊？大家都叫你段大胆。一般巡查都是两人一组，且大家都不愿意巡查车库。但你一人就敢巡夜车库，而且还包下每次深夜的巡查，难道你不害怕吗？”小王问道。
“没什么好害怕的，你们看过我的资料，想必知道我是哲学系科班出身，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也没有听到他们所说的笑声。至于包下每天的深夜巡查，是为了多点时间干自己的事，这个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段章答道。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小王笑着继续问道：“小段，听说你在大楼的楼层，曾经见到过鬼，一道飘浮的白影？”
“对，我觉得我看见了，但后来想了想，可能是我看错了。”段章答道。
“不对吧？据说你沿着过道，追了一段路，看见白影上了电梯。错觉只能是刹那、一晃眼的发生，这么长的时间，还跑了一段路，你就这么一直保持着错觉？”小王追问道。
“呵呵，你们这是在审问我？其实，这件事也困惑我好久，现在我就解释给你们听。”段章心中不爽，脸上却笑了笑，往下解释说明，
“第一，我看见监控视频没有白影的显示，那可是不容置疑的科学仪器，所以我怀疑自己看错了；”
“第二，也许有人用魔术，故意恶作剧吧？只有魔术才能在这么长的时间欺骗我。在国外有魔术师当街把自己的下半身抱住玩，吓跑一整条街的人；还有魔术师从泰晤士河上漫步而过，仿佛河神一般。
还有很多，你们上网搜索一下，就会找到。魔术很神奇，我敢打赌，一名魔术师用相同的手法，可以在一个小时内，欺骗你们十次，而不会露馅。所以，我为什么会被骗住，就请你们自己想一想好了。”
“第三，为什么我说是错觉？因为大家都不相信我的话，难道我要一直顽固地坚持下去，让大家都改口不成？反正没有造成损失，所有的一切都正常，我的坚持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现在别人问我，我都会说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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