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你肯定在凤凰吧。”W省省会能拿得出手的饭店就这两处,郑钧山总是固定在这里两家出没,请客自然也逃不过。果然他这话一出口郑钧山顿时便沉默了,吴王鹏倒主动添了一句,“那可没办法了,我不顺路啊。我在凤凰反方向呢,郑少我今儿就不去找你了啊,您好好玩,下回有机会见面。”
郑钧山点了点头:“回见。”
吴王鹏没有牛皮糖似的粘着要来,这着实让他松了口气。
吴王鹏挂断电话,一脚油门拐进凤凰饭店的停车场,借着车灯找到郑钧山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他盯着车牌号看了好久,终于在对面找到一个空位停下,然后熄火默默地坐在车内抽烟。
杜行止被人群簇拥着从酒店大门出来的那一刹那吴王鹏便发现了他,好像是从心底里生出的警惕声音,让他在黑暗中立刻捕捉到了不远处灯光下的高大男人。
杜行止穿着合身的西装走在一群人的正当中,灯光从酒店大门廊台上打下,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吴王鹏看着他的方向,打心眼里尝到了嫉妒酸涩的滋味,曾几何时他也曾经站在那个位置上过,现在杜行止代替他成为了这个群体当中的焦点。
他握着烟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眼神冷的如同凝了冰块。
杜行止正侧头跟一旁的郑钧山说着什么。他从未见过郑钧山那么温驯的表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郑钧山虽然从未故意抬高过自己的姿态,可吴王鹏总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更像是他在托对方办事,哪怕口上兄弟相称,在郑钧山的圈子里,他的地位也最多不过比周祖要好一些。能肆无忌惮地跟郑钧山开开玩笑什么的。以前的吴王鹏在看多了郑钧山对其他人的冷淡后对两人这样的相处还算满足,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郑钧山的底线远远比他想象的要低。
杜行止他凭什么就能这么轻易地将他训的服服帖帖?吴王鹏趴在车内,双眼亮着绿光,直勾勾地盯在慢慢走来的一行人的身上。
杜行止察觉到他的注视,有些狐疑地抬头朝着吴王鹏的车位扫过,吴王鹏立刻低下头,杜行止看了一会儿,确定那是辆空车,才有些困惑地移开了视线。
他要回酒店去。如非必要,晚上过了十点之后的应酬他一般不应承。尤其是跟郑钧山这样玩惯了的年轻人在一起,夜幕降临后离了饭桌下一场是去干什么他简直用脚趾都能猜出来。现在他可是要结婚的人,也该洁身自好一些。手上戴着的戒指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婚姻是个沉重的责任。他和章泽从未有过公开的对于应酬这件事情的商讨,可章泽也会很自觉地不在晚上在外逗留太久,有时候一些应酬无法推托,那最多就是纯粹喝酒,醉醺醺地回来时身上除了酒味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味道。
婚姻和爱情需要互相尊重,章泽已经亮出了自己的诚意,杜行止不会不看在眼里。他非但认真地看了,而且还一五一十地记在心中,按照对方的准则严厉地要求自己。
郑钧山一路还不死心地邀请:“来W省一趟怎么能不去盛世天国呢?里面可有意思了,杜少我保证您一定尽兴而归……您喜欢什么那都有,扬州瘦马?”
杜行止低头瞥他一眼,晃了晃左手,中指上的指环映照着灯划过一道流光:“抱歉,有家室了,不随便进出那些地方。”
郑钧山有些默然,说实话,他一早知道杜行止是个怪胎,却从未想过他居然会那么怪胎!结婚就结婚了呗。他们这一群人里至少也有两三个结了婚的,大家不是私底下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说出去,谁家的老婆会知道?男人哪里能没有点乐趣?况且杜行止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因为有家室所以洁身自好,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们自己是个惧内的气管炎吗?他难道不要面子吗?被老婆管住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儿?
郑钧山没应付过这种生活上正直过了头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最终只能笑着憋出一句:“夫人可真是管得严啊……杜总那么年轻怎么就结婚了?不多玩两年?男人嘛,我们暗地里那啥一下就好,肯定不会泄露出去的。嫂子要是打电话问起,你直接可以找我们求助,就说你在开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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