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一看绣珠吓一跳,暗想着昨天还是幸福的准新娘,一夜功夫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嫂子,我该怎么办啊!他们都欺负我!”绣珠看着清秋要扑上去抓着她的手诉苦,桂花和张妈见着绣珠一往无前要扑过来担心她撞上清秋的肚子,一个拉着绣珠,一个扶着清秋。“哎呀,绣珠小姐,这是怎么了?桂花你快点扶着小姐。”张妈赶紧把清秋脚不沾地的扶进屋子,桂花拉着绣珠的胳膊,一手打开帘子低声的说:“绣珠小姐,家里来客人了。”绣珠听着清秋家里有客人,觉得有些失态,她强忍着伤心拿着手胡乱的擦擦眼泪低着头进去了。
绣珠拿着毛巾擦了脸,清秋看着不断抽噎绣珠,很无奈的接过来桂花递上来的茶杯:“别伤心了,柠檬红茶你喝一点平息平息。是什么大事,叫你伤心成这样?”清秋猜想一定是燕西又出幺蛾子。绣珠都订婚了,还整天打打闹闹的,以后怎么好呢?
绣珠伤心的确是为了燕西,不过事情比清秋想的复杂些。金铨发觉欧阳的事情是有人篡改了自己的文件。这件事非同小可,他是国务总理,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改了他的文件,这个人不找出来,可是个祸害。于是金铨下令严查,事情很快的水落石出,金铨看着那张“总理谕旨”,燕西的字迹金铨自然认得。
金铨把燕西叫来,那张文件往燕西跟前一扔,铁证如山,燕西也只能招了。金铨气急败坏,拍着桌子咆哮起来:“谁给你的胆子,你敢擅自改动我的命令。国家大事是你能儿戏的,以前都是我把你宠坏了,你知道错了么!”
谁知燕西根本不认为自己错了,他梗着脖子直愣愣的说:“根本和国家大事没关系,父亲是因为什么对欧阳于坚偏袒的,大家心里清楚。我可是秉公办事,地下的人都调查清楚了,说政府坏话,煽动人心的可不是我。父亲一张名单上的人除了欧阳于坚剩下的全抓起来,为什么单独留下他。父亲就不担心被人职责袒护罪犯么?我身为父亲的儿子,不能眼看着父亲犯错。父亲要生心疼那个人直接说,犯不着用什么国家大事的借口压人!”被儿子说中心病,金铨脸上挂不住。
“你是对谁说话?是谁教你这样和老子讲话的。你私自篡改我的命令,今后就敢忤逆犯上。看我不给你个教训你也不长记性。”金铨说着顺手操起来个烟灰缸朝着燕西扔过去。燕西一闪身躲过了不明飞行物,水晶玻璃的烟灰缸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燕西心里一凉,这个烟灰缸沉甸甸的,多亏自己躲开了,要是砸在身上肯定要出血了。金铨对燕西特别疼爱,以前连句重话也很少说。现在竟然对他大加挞伐,甚至要动手了。
燕西越想越觉得父亲变了一个人不可理喻社,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原来在父亲的心里,我们比不上一个野种。既然父亲嫌弃我们碍事,我们离开这里就好了。只是我为了父亲不值得,你倒是全心全意的对他,可是欧阳于坚和他的那个妈,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他们那一次不是没办法才来求救的。可是你费心费力地帮着他们解脱了困境,人家立刻不睬你了。你喜欢巴结他们,我不管。以后我的事情你也不要管了!”
金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要反驳燕西却发现在事实似乎被燕西不幸言中,欧阳母子每次来和他表示亲近都是有求于他。金铨忽然生出来无限的悲凉,身边的几个孩子虽然都看着不错,但是能集成自己的人却没有。本想着欧阳于坚比凤举他们更有前途。谁知却是个白眼狼。听着燕西要自家决裂,金铨失控的从身后的墙上摘下来装饰用的鞭子,照着燕西没头没脸的抽下去。“你这个逆子,竟敢教训起来老子了!我是你的爹,还用不着你教训我怎么做人!”金铨失去理智,鞭子劈头盖脸的下来。
“你打死我好了,我有什么错!欧阳于坚根本是个白眼狼,你还拿着他们当成宝贝!你自己以前不检点,凭什么还要我们巴结个野种!他根本不是这个家的人!”燕西脾气上来也很倔强,忍着父亲虎虎生风的鞭子,和金铨对着干。外面金太太得了消息赶紧冲过来劝架,敏之润之和梅丽,还有金家的少奶奶们都闻风而来,大家一闯进来都傻眼了。李忠从后面抱住了金铨,金太太搂着燕西哭的伤心。
“我可怜的孩子,老爷生气何苦要牵扯上孩子们。燕西什么也不知道,他太单纯了,对自己的父亲有什么话都不藏着掖着。你要是嫌弃我们,我带着演孩子们回老家就是了。也省的被被人算计折磨!”金太太哭的伤心,可是每句话都直接戳上了金铨的心窝子。金铨老脸上挂不住,狠狠地扔下鞭子:“你就宠着燕西吧,他都敢改我的公文。”敏之润之看着弟弟一头一脸的鞭痕,女儿都忍不住了:“要我说这件事情燕西是错了,可是别人的错误更多!不平则鸣,燕西是看不惯有的人的跋扈,以前父亲和母亲总是教育我们说对外面要低调谦逊不能依仗着家里的权势目中无人。可是为什么欧阳于坚就能例外。他对着母亲大呼小叫,对我们恨之入骨,燕西只是没轻重,欧阳于坚却是心怀恶意。结果父亲反而是只按着燕西弟弟出气。我们都看不下去了!”说着润之和敏之都冷冷的看了金铨一眼,转身安慰母亲,扶着燕西走了。
少奶奶们不敢多说话,可是两位小姐的话叫几位少奶奶听着很解气。金铨一个人被仍在满室狼藉的书房,听着外面下人来来回回请医生,找伤药的声响,金铨颓唐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心里懊悔的不成。
清秋听着燕西挨打,也是有点吃惊,可是绣珠不守着燕西来自己这里做什么呢?原来绣珠得了消息立刻赶过来,见着燕西脸上涂着伤药,绣珠顿时心疼的眼泪下来了。等着大家都出去,绣珠哽咽着抓着燕西的手:“我和你说过了要我哥哥出面说话,你一个人逞什么强?”
本来燕西看着绣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心里很是温暖,可是听着绣珠的话,燕西顿时有种被轻视的感觉。他拉下来脸不满的说:“我可不是你们家的上门女婿,什么都要靠着你哥哥,被别人知道了,我就成了吃软饭的了。”
绣珠则是对着燕西的想法很不解,她是一门心思的站在燕西一边怎么成了轻视了?两个人都有点不愉快,口角起来。绣珠被燕西气不过,觉得自己一片真心都付诸东流,燕西根本不懂自己。
原来是这么回事,清秋无奈抚着绣珠的头发:“你们两个,真是就不能好好地说话么?”
“可是燕西太不理解我了,我对他的心思,他还不知道么?”绣珠对着清秋诉苦。
在书房里面白绍仪也无奈反的听着赵忠恕对着他诉苦呢。这叫什么事啊?白绍仪想着今天在赵家的情形,也觉得有点晕乎。欧阳于坚和赵一涵离婚不假,可是欧阳于坚的牢没白坐,一出来又得了个情深似海的赵一萍。白绍仪真的很想撬开赵家姐妹的脑子看看她们两个的脑子到长成什么样子。哪有前脚姐姐和姐夫离婚,后脚妹妹就要和前姐夫成亲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花和欧阳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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