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靴上榻,其足肤质温润,趾长若贝,严冬中亦不干燥。衣心虽自幼便由家中蓄养,每日里后庭花之发掘乃是一大正事,但却未曾被有生命之物插入。眼见第一个恩客竟硬不起来,暗叹晦气。主父罘光脚踢了下衣心的屁股,道:“转过去,跪下!”衣心依言乖乖照办,跪于榻下的锦凳上,双手撑住身子,屁股厥得高高的。
伸出左脚,夹住裤头,主父罘将衣心的裤子褪至股间,有若白羊般肥嫩的屁股整个露出,粉红洞口一张一吸,内里流出无色液体,显是清理干净了。主父罘伸脚轻触那穴口,冰冷触感令衣心打了个激灵。主父罘探进一只脚趾,轻易便滑进去,衣心“哎哟”一声,腿开始发软,双手亦微抖。主父罘想再进去,那屁眼却紧缩,无法移动分毫。
主父罘冷道:“用你的手扳开屁股,这样太紧,我进不去。”衣心咬唇,两手往后,放于两瓣臀肉上,用力扳开。主父罘将那脚趾拉出,整只脚的脚尖弯曲,五只脚趾尽量并拢,挖了进去。屁眼一下撑开至极至,衣心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双手又撑在凳上,好让自己不会倒下去。主父罘伸手抚了下衣心纤巧的身子,待其慢慢放松,突一手按住其腰,脚向前一顶,脚尖整个插进去。衣心惨叫一声,几欲晕厥,
与此同时,屏风另一边,传来淫声浪叫,金羽早已将小篱操将起来,弄得他欲仙欲死。
第九回浪荡书生一朝绮梦醒冷面先生未愈伤又起
话说主父堰睡得迷糊间,隐隐觉着有人进来,奈何身子发烫,眼睛睁不开来。其后被子拉上了肩头,那人也渐走了,主父堰动动身子,后庭痛得麻木,加上天寒地冻,那痛竟似减轻些许。迷迷糊糊间,见到雪舫推门而入,芙蓉面上泪痕未干,嘤嘤唱道:
“红芳初蕊,东风好护持。怪的是游丝拴系。俗子呼卢,嫩柔条偏惹催花雨。望伊家须记,嘱伊家牢记。休得破颜容易,须着意低回。不是千金,切休卖与。莫爱闲调戏。啧,占尽了可怜姿。料半世花星,不出身宫里。巧语妒黄鹂,高歌误落梅。怕魂勾春睡,快将青剿,重门深闭,重门深闭。
原为君影相依倚,岂忍把风情月思。到莺花老残又付谁?”
主父堰惜花心切,最怕见女人掉泪,欲起身相携,雪舫挥袖泣道:“郎君惯游花丛,自是不付真情,一切皆是奴家多情。奴家走后,怕是后会无期,还望郎君多珍重,切记切记。”
话音未落,烟雾弥漫,伊人已逝,主父堰方欲起身,面前哪里还有刘雪舫倩影。四处张望了下,却又走出个人来,近到跟前,主父堰认出竟是已死的苕紫。苕紫进得门来,脱得赤裸,浑身还印着红紫色的性事痕迹。主父堰手足冰冷,冷汗直冒,欲叫唤,嗓子却无法发出声音,眼见其爬上榻子,张口含住自己下身。那口与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大不同,冰冷刺骨,却又爽利无边。主父堰正自神游,下身一阵锐痛,传遍全身。
主父堰猛然睁开眼,满身汗湿,气喘如牛,胸口亦猛跳。胯下鼓胀,伸手往下摸索,大屌早已硬将起来,龟头上湿润一片,显是渗出了精水。主父堰摸着那粗硬火热的大屌,上下套弄,后庭觉得瘙痒。精水将溢时,那痒意竟万分难耐,孽根肿胀愈甚,却无法崩发出来。惟有伸进一指,肛门仿若饥渴猛兽捉了猎物般,紧紧环绕那手指,竟无法挪动分毫。那深埋其中的玉势与后庭内壁紧相连,指尖触到温热玉质,愈加深入。
主父堰口干舌燥,吞了口唾液,掀开锦被低头往下体望。大张的两腿间,亵裤顶起,若凯旋旗帜般得意,屁眼内手指每进一分,那大屌亦更硬一分。主父堰暗道不妙,自己竟似那些相公般,不得于前,要取偿于后么?
心念转动间,一声闷吼,精水泄了,流了满床。主父堰勉强挪动身子,理了衣裳,挂了帐子,一头睡下。闭了会儿眼,心神不宁,撑着身子撩开床单,往床下望。
这不望不打紧,一望可把个主父堰吓得半死。床下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苕紫的尸身!主父堰大惊失色,跌在床榻上。莫不是诈尸了!
要说说主父罘之损友金羽,其趁妻子不在,外出偷腥,在私娼处与脔童弄了半日,自觉畅美,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此乃后话。
另一边厢,衣心后庭被插入脚尖,痛得欲死,主父罘欲动脚,衣心讨饶声声,哀号连连,吵得主父罘心浮气燥。主父罘足部离开棉靴也渐感冰冷,只那脚尖处却温暖异常,心下不由激荡,手死命按住衣心纤巧腰身,慢慢顶入。衣心紧咬牙关,十指深嵌,缓慢吐气,后庭渐渐适应主父罘之脚尖。
主父罘动动脚,衣心屁股随之摇动,轻抽出一点脚趾,外翻的粉色壁肉竟渐艳红,衣心回头道:“客官,请再进去一点。”主父罘居高临下,看着面色潮红,春情勃发的衣心,突想起方才与邢愚玑在轿子内时之光景。那透明而蒙着层薄冰霜的肤质,此时想起,竟似有催情功效。主父罘胯下硬将起来,手握住衣心腰肢,脚用力往前顶,直插入洞口深处。衣心已渐情动,口内淫声浪叫,竟盖住隔壁的小篱。
邢愚玑告别碎靳与姜詈,独自要回主父家。碎靳拉住其衣裳,满面不舍,邢愚玑不露痕迹地扯回袖子,道:“若有事要在下相帮,可到紫堇楼找十三娘,自会有所安排。”姜詈边整衣边道:“先生相交倒广,此次回去,奴家与表弟便要成亲,先生当真不在乎?”碎靳眼神闪着光,眼巴巴望住邢愚玑。邢愚玑亲了口其额头,由颈项解下挂木珠链,戴于碎靳脖上,温和道:“今日与你之交,已破了在下之誓言,随你表姐去罢,跟着在下不会有幸福的。”
碎靳泪如雨下,狠狠将桌上茶壶扫下地,破门而出。姜詈叹口气,道:“先生还是没变,温柔得残酷,奴家记得,当初先生拒绝奴家时,也是用这一招呐——”许是捅到自己痛处,姜詈面色稍变,立时噤声,道:“望先生珍重。”言毕,亦出去了。
邢愚玑望望窗子外,天边彤云已渐散。望了会儿,收回目光,由袖口掏出封浅黄信笺,摊开,娟丽小巧的隶书:
“前日闺时好友相邀,曾到天菱之处所,奈何不面,归家时夜不能寐,推窗相望,则朗月娟娟,宛然若足下之颜色矣。
自年前分离,足下鲜有消息,疏于联系,莫不是有心相避?吾虽与足下之父成亲数十载,同衿共被者多为足下,足下若相忘,于楚娃宋艳何异?
吾于浔阳楼备美酒佳肴,此时此夜,水与天一色,人与月俱圆,何如?何如?”
落款处,署名玉融。
看完信笺,邢愚玑面容扭曲,将那信笺撕开两半,跌坐于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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