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卉狠狠瞪她一眼,一言不发。
又岚:“如果不是修戎出现,你只会比现在更惨。”
边卉:“不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不会有任何可乘之机!”
又岚:“可伶和霍柏居小组考试,跳的就是这支舞,考官里有个三十多岁瘦高男人,他是周知乐男朋友。”
边卉:“可是我根本就不是通过他拿到你的编舞!”
又岚点头,“我知道,但别人不知道。如果我把这件事抖搂出来,相信群众心里那杆秤会好好衡量的。到时候谁是贱人,还难分辨吗?”
边卉眼眶发红,咬肌鼓动,似是要咬碎一口牙,“无耻!”
又岚笑,“到底是谁比较无耻?”
边卉大吼,“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又岚:“是你不放过我,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边卉吼的嗓子眼冒烟,猛咳两声,“你比我有才华,比我有能耐,有你在一天,就不会有边卉立足之地,你怪我苦苦相逼,可明明就是你在逼我!”
又岚:“听你这话,有才华、有能耐倒是罪过了?”
边卉:“你不明白,我为编舞付出了多少……”
又岚:“吃不了这碗饭,就别捧着碗往上凑,被推倒在地、被摔了碗,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边卉没再说话,或许是觉得又岚话已至此,她多说无益,又或许是在想,是不是天生吃这碗饭,对于一个努力上进的人来说,究竟重不重要。
有些人穷极一生,在自己并不擅长的领域,对那些独领风骚的人望尘不及,削尖了脑袋往上挤,却也只是混个二把刀,这样,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
良久,边卉收拾起破碎的尊严和对舞蹈破碎的热爱,走了。
又岚把员工全都轰回家休息,终于有时间在修戎怀里小憩了。
修戎把玩她的长发,回想刚才她与边卉那一番对话,想:你究竟要强了多久?
又岚睡了二十来分钟,醒来问修戎,“胳膊麻吗?”
修戎:“麻。”
又岚:“那你就不会叫醒我?”
修戎:“不会。”
又岚笑,往他怀里蹭蹭,“你跟曲异是怎么回事。”
修戎:“他有把柄在我手里,让他站出来说两句话,于我而言,轻而易举。”
又岚抬头,“什么把柄?”
修戎:“他曾带人到中心找过我。”
又岚坐起来,“找你?干嘛?约架?什么时候的事儿?”
修戎把机场遇到,以及后来曲异带人找他麻烦的事儿告与她,“我办公室的监控记录了下来,我以此威胁他,聚众闹事罪名他不敢担,只能是听我话。”
又岚咂嘴,“你好阴险。”
修戎:“在这方面,你不比我好多少。”
又岚旋身,靠在修戎怀里,以脸蹭他脸,“你替我出头的事儿很快会被传开,你不怕你的迷妹们脱粉啊?”
修戎:“我知轻重。”
又岚笑,“那我是轻,还是重。”
修戎:“重。”
又岚:“有多重?”
修戎双手搀到她腋下,举高,“120。”
又岚的小拳头落下,“瞎扯!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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