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不会说不会道的,就知道一天到晚跟在他身后补妆,加减衣服,端茶倒水,连助理的活儿都一并干了。那一晚,她冰凉的小手死死抓住他,飞快地在他耳边告诫:“记住,东西都是我带来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是第一次……”
在看守所里的不眠夜,邸飞总是想起她单薄的样子,傻傻的笑容。他自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人,包括投戚宇尚所好装傻充愣,忍着恶心和疼痛在床上曲意逢迎,但是,都比不上那个傻姑娘狠------她为了我邸飞这麽个没心肝的人毁了自己的人生。
“帮我把小卓弄出来,你知道怎么办。”邸飞把身子蜷缩在沙发里,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头也不抬地说。
春水警惕地打量他,很颓废的样子,但有点不顾一切的狠绝,完全不同于他以往认识的邸飞。
“你开什么玩笑,公丅安局是我开的?我谁都不认识。”
“戚少认识。”
“那你去找他。”
“我现在就是宇尚传媒的头号丧门星,怎么敢去找他,他又怎么会帮我。再说,”他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瞥了春水一眼:“自古以来枕头风最管用,你说呢?”
尽管有心理准备,春水心里还是紧了一紧。只是几个月之前,他还在嘲笑的找电线杆子做标记撒尿的小狗,已经可以用这麽轻松的口吻来戏弄他了。与其说他不屑解释,还不如说解释了也没用,袁峰说的没错,爱不爱的对别人来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不懂你说什么。”春水直视邸飞的眼睛。
“我很怕戚少,他能让我在这个圈子里永世不得翻身,但如果我说我豁出去了,不混了,怕的人是谁?不会是戚宇尚,他能失去什么?我猜怕的是你吧?”邸飞笑起来,有点神经质,大概也是被自己的不顾一切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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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什么可怕的。”春水摸出一支烟叼上,邸飞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替他点燃,凑到他耳边低语:“你不怕落花们知道你大雪天的脱了个清光玩苦肉计只为了爬上老板的床?不怕你妈妈知道你现在每天晚上趴在个男人的身下被丅干的不停浪丅
叫?不怕你的老师朋友甚至听过你唱歌的每一个人鄙视你朝你吐口水?每天挂在娱乐版的头条被反复扒光却跟你的音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猜你怕。”
邸飞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春水的耳朵很痒,他缩了缩脖子,觉得就像有一只狼趴在他的肩头上咻咻喘息。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你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明明知道自己不怕,却还是被真真实实地困扰到了。
“你看我求你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从局子里捞个人对戚少来说易如反掌,值得你用自己的前途和名誉来拒绝我吗?好春水了,”邸飞整个人突然放松下来,他搂住春水的头:“求你。”
“你真的只是要求这一件事吗?”春水挣脱了他,按灭了香烟。“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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