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袁峰的手机和家里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简捷犹豫了一下,让司机开去袁峰经营的歌舞厅。他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但现在他太想把手里的奖杯送给那个人了,顾不上许多。袁峰的买卖做的挺大,迪厅、酒吧、卡拉OK包房、洗浴中心一应俱全,简捷感觉自己像是进了迷魂阵,正慌乱着,有穿旗袍的礼仪小姐过来询问。
“我找袁峰。”简捷愣头愣脑地说,使劲搂着怀里的奖杯缓解紧张的情绪。“麻烦你告诉他我叫简捷。”
礼仪小姐很暧昧地笑了,丝毫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他,招了招手,叫了一个小弟过来领他去见袁峰。简捷礼貌地道谢,那姑娘摆摆手,拿起对讲机叽叽嘎嘎一边笑一边说,简捷隐约听见“遥控器来了……”什么的,不明白她的意思。
小弟在一个KTV包房的门口停下,探进头说了句什麽,微微躬身恭敬地请简捷进去。简捷忐忑不安地推门而入,却发现屋里一共有七八个人,乱哄哄的,此时一起停下来看他。包房里的灯光有些昏暗,适应了一下,简捷看见袁峰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沙发椅上,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手里端着杯酒,另一只手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敲打。
“你怎么来了?”袁峰开口,有点意外,也不是很惊讶。“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简捷还穿着出席颁奖礼时的黑西服白衬衫,打着银灰色暗纹的丝绸领巾。他不好意思地挪动了下双脚,稍稍举起手里的奖杯,“我刚参加……”他说到半路戛然而止,刚刚一个坐在袁峰身侧的人起身去关音响,简捷惊愕地发现一个穿露背裙装和短统靴的女子正跪在袁峰的腿间,低着头专注地替他系腰带。简捷眼前一黑,下意识地扶住了门口的衣帽架,等到他鼓起勇气抬起头,那女子已经站起身,开始弯着腰替袁峰扣衬衣的扣子,这时简捷突然回想起来,袁峰的衣襟刚才一直都是敞开的。
“混蛋!”简捷在心里痛骂,发现自己真的只会这个词。他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抹了把脸,明明很没骨气地哭了,居然没有眼泪,大概还没出来就被怒火烤干了。磕磕绊绊地冲到混蛋身边,他嘴唇哆嗦了半天只说出几个字:“你,你刚才在干什么?”
袁峰诧异地笑了,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没干什么呀?你都看到了。”他挥挥手,那女子乖巧地退到一边。“过来给我看看你手里拿的东西,是个醋罐子吗?”
LZ刚从外地亲戚家回来,给大家拜个晚年。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简捷从小长大就是个软绵绵的温和性子,但越是这样越极少有人欺负他,尤其是像今天袁峰这样露骨的丝毫不加收敛的欺负。他举起手里的奖杯端详了一下,变`态的组委会,真的只是个,罐子。看着他的一副傻样子,屋里其他的人开始悉悉索索地交头接耳和窃笑,简捷终于忍不住了,举起奖杯搂头盖顶地就向袁峰砸了下去。
袁峰定定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简捷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虽然不是武林高手硬生生地收回内力,胸中还是一阵气血翻涌。他下不去手,这口气咽下去又会把自己憋死,于是转了身,把奖杯狠狠摔在了墙上,一地碎片。其中的一片崩起来弹到他的脸上,划破了他的眉角。
感觉到有细细的血线顺着脸侧淌下来,简捷没去管它。他俯下`身一手撑住扶手,用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袁峰的脸:“你他`妈的是个没福气的人袁小黑,会后悔一辈子!”
袁峰打了个愣怔,待明白了简捷话里的意思,对方早已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耳听得又是砰的一声响,空杯子这次砸在墙上的一副镜框玻璃上,两败俱伤。
屋里的人包括袁峰全部傻了眼,直勾勾看着身材高大挺拔的简捷衣冠楚楚昂首挺胸地向外走,一扫刚才的惊惶萎靡之气,颇有点发哥经典的慢镜感觉,要不是害怕袁峰,几个手下差点哼出声来:“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一只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有人扳住了简捷的肩膀,他回头一看,袁峰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呼吸声清晰可辨。
“你不要往歪处想。”他皱了下眉,欲言又止。“有话跟我回家说。”
袁峰的声音低沉温柔,简捷一下子想到了这个人在床上伏在他耳畔暗哑销`魂的一声声低语。被欺骗的感觉硫酸一样腐蚀了他的身心,他挣掉袁峰的手,狠狠一拳击在对方的小腹。
简捷没和人动过手,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一拳打得袁峰一声惨叫躺倒在地,身子弓起痛苦的像只被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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